严实了。”
宫婢乐得瞧她将荣华推远,一面暗自忖度着待会儿如何将此事禀明太后,一面应声去了。
见宫婢检查了门窗折回,白画心里这才没那般突突乱跳了。
她行至近处的一张几案边,将“鸟笼”搁着,掀开了上边盖着的绸布,里边其实是一个提盒,装着清粥小菜,面点小食之类,不是什么精致东西,却都是顶饿的。
盖子一揭开,热气便腾腾散逸了出来。
“木香姑姑,我捎不进来太多,喊你们主子先起来用些罢。”她道。
木香仍是满脸戒备,“你这是何意,可是太后令你来的?”想想又不大对,若真是太后授意,又何必费尽周折地控制长安宫。
她犹豫再三,还是至阮玉仪榻边,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口中唤她。
“扶本宫起来。”阮玉仪的声音细若蚊呐,仿佛下一瞬,就会随风散去般。
木香托着她的后腰,在她身后放了软枕,好叫她靠着舒服些。她歪在榻上,乌发雪肤,微微垂着眼睫,姣美脆弱。
白画连说话也不敢大声了,“娘娘,这……我不知太后娘娘会使这样的手段,我若是知晓,定然会劝阻一二的。”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就是要阮玉仪不要记恨自己才好。
她冒着风险,送了吃食来,应也是仁至义尽了,至于之后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就与她无关了。长安宫这位就是化作了冤魂,也找不上她来。
“你不怕太后发觉?”阮玉仪微微侧首,望进她的眼眸。
她连忙道,“我不曾知会太后娘娘,有找了借口将外边那些侍卫哄了过去,无人会发现的。”她自以为瞒得天衣无缝。
阮玉仪目光微移,落在白画边上的宫婢身上,那宫婢忙垂下眼去。
“既如此,多谢你了。”
“怎当得起娘娘一谢,”白画见目的达成,神色松快了些,口中开始絮叨其来,“娘娘长久不曾进食,得需先用些薄粥下肚,适应了,才能再用别的。”
里头塞的面点多,大约够宫里的底下人分了。
她微微颔首,“木香,送送白姑娘。”
“白姑娘,请罢。”木香行至白画身边,示意着。倒也不曾真一直送出了宫门外,恐侍卫起疑,不过是将人送出大殿,便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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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用银簪验了确认可以入口,才取了小碗,将滚热的粥盛出来,好晾得凉一些。
粥就是白粥,是粳米熬的,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