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另有人作梗也好,她毕竟不是真的做了错事才被禁足,他们不会如愿。
宫人要端走玉盘的指尖瑟缩了下,定了定心神,还是将微动分毫的碗碟摆上了承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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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可能就真的如此不吃一点东西,阮玉仪拿糕点茶果之类暂且先挨着,一面打发轻罗去养心殿禀报这边的情况。
天是一寸寸暗下去的,就像是有人将光亮抽离,脚下的影子被拉长,终是隐入黑暗中,她就这样坐着,手中捧着书册打发时间,也不让人点烛灯。
整座长安宫都陷入一片寂静中,宫外的琴音已止,宣娆大约是走了。
借着月光,木香的身影依稀可辨,她还以为阮玉仪是在看书,恐她伤了眼睛,因试探着问,“小姐,不若还是点了灯罢?”
她将书册反扣在膝上,眉心突突跳着,答非所问,“你说轻罗怎的还不回来。”照理说,来回一趟小半个时辰足矣。
“奴婢不知。”木香也隐隐觉着有些不对,忧心忡忡地望向半掩的窗外。
她们没等来轻罗,却是先等来了新帝另寻新人的信儿,据说是有人偶然在湖心亭附近所见,虽不曾窥得面容,但光凭那一段纤细脖颈,就能描补出美人整个儿身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