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举手之劳,就能救我于水火。你是怕我日后缠着你不放吗?”
你不会吗?
沈祐默默地看着冯少君。
当然会啊!
到了我的碗里,你还想逃哪儿去!
冯少君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右手握拳立下毒誓:“我冯少君,对天地立誓。只要祐表哥助我度过这一劫,除了这五千两银子之外,我再送五千两银子给祐表哥。”
沈祐:“……”
用银子砸人是很可耻的知道吗?
冯少君继续立誓:“以三年为期。三年过后,不管我是否找到了意中人,我都会主动解除和祐表哥的婚约。”
“如违此誓,就让冯家人被天打雷劈,统统不得好死。”
沈祐:“……”
这个毒誓,是不是有哪儿不太对劲?
冯少君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祐表哥,算我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回吧!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三年后就和你解除婚约。绝不会缠着你不放。”
一万两,三年。
帮娇弱无助的少女逃出火坑。
从头至尾,他要做的,就是担一个未婚夫的虚名。
少年沈祐,生平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冯少君十分善解人意,轻声道:“这么重要的事,祐表哥总得考虑考虑,再做决定。等过两天,我再来听祐表哥的回音。”
“这五千两银票,祐表哥先收下。”
说完,也不等沈祐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站在数米外的吉祥,快步迎了过来。
沈祐只犹豫刹那的功夫,已来不及张口。眼睁睁地看着主仆两个走了。
守在路另一边的小厮赤霄,麻溜地过来了。他看着主子手里的荷包,低声笑道:“既是表小姐的一番心意,公子还是收下吧!不过是一个荷包罢了!”
沈祐一肚子无名恼火,瞪了赤霄一眼。
赤霄后背一凉,立刻闭上嘴。
沈祐心情复杂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荷包。这荷包可真烫手!还不回去,拿着不是,扔了又可惜。
算了,还是先拿回去吧!
……
冯少君一路笑着回了闺房。
一直到沐浴更衣入睡,都是心情很好的模样。
吉祥很少见主子这般心情好,忍不住笑问:“是有什么喜事么?小姐怎么这般高兴?”
冯少君愉快地笑道:“确实有一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