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面对面坐着了吧?”
杨翀点头道:“是挺久了……”
杨残日叹气一声道:“之前青羊宫还在的时候我忙碌这门派内的事务,现在青羊宫没了,我还要忙军中事务,一年都难以得见几次,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铮铮铁汉杨残日面对着面前女儿,竟是落下两行浊泪。
杨翀却摇头道:“父亲不必自责,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父亲你有事业,而我也有属于自己的事要做!”不见其负于身后的右手化作拳头握得很紧。
过了初一,初二便是各家各户走亲访友之时。杨残日令杨家蒙羞,按理来说本应当无人,可是却一个个都提着礼物登门拜访。其中就有杨翀二伯,杨残日二哥杨残星。
杨残星满脸笑容,那笑容在他肥大的脸上显得格外猥琐。刚要进杨府,却被管家拦了下来:“什么人?要进杨府首先得通报!”
杨残星顿时大怒道:“杨残日是我四弟,你竟然敢拦我,不怕我叫残日叫你走人?”
管家正要说话,却传来杨残日的声音:“二哥莫怪,我这管家也是不知道有你这个二哥!”这话言外之意是在询问为何青羊宫落难,你杨残星半个屁不放?甚至连搭救一把的心都没有?就这样还算是我二哥?
杨残星脸色讪讪,很快表情真诚地道:“看来四弟还是在怪哥哥我啊!真的不是当哥哥的我不肯搭救,而是当时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四弟有所不知,哥哥我开的商会经营出了问题,当时负债累累啊!到处都是债主,追的我心烦意乱,所以我是不想给四弟惹麻烦,这才不与你联系的!”
杨残日心中冷哼一声,表面确实随和道:“二哥还真替做弟弟我的着想!这叫我心中好一阵感动,既然这样,近期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杨残星却摆手道:“这恐怕不行!我已经戒酒了,患了种一喝酒就会浑身发痒的病症,实在是不敢喝酒了!”
杨残日不知是借此真发怒还是故作姿态,道:“二哥若是这样就太不给四弟我面子了!来做弟弟的这里拜年,竟然不喝酒,难不成是嫌我这酒浑浊?还是嫌我这酒配不上二哥你这富甲一方的豪绅地位?”
二哥杨残星立刻赔了个不是,拱手说道:“四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二哥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过?而是我真的喝酒浑身奇痒难耐!你若不信,我便是冒着浑身犯痒也要证明你二哥我绝对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
杨残日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语气略显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