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秦淳却转头微笑道:“堂堂世子殿下,竟然怕了?放心,无非就是波动一下四象罢了,以我老黄牙的本事还是能对付的。”
此话刚落,其身后鬼然出现一老僧,虽然是睁着眼,但眼神却是极其空洞,语气也半死不活,“如今雨下的大了,三位是来古刹暂住的吧?”
赵戎生刚想说走,就被秦淳提前抢了话音:“不错!不知您可是这古刹的方丈?”
那盲眼僧人点头道:“老衲真是这古刹的方丈,双目瞎多少年,这古刹就在我手中多少年了。诶?时间太久了,我竟然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瞎的!真是惭愧惭愧啊。”
赵戎生表面没有什么动静,却是在不停打量着眼前的老僧,皮肤糙黄,很瘦,几乎没有肉,是个活生生的皮包骨头。尤其是一对瞎了的双目,只要一盯,就好似有一股吸力强行要将自己魂魄拉出一般,很是叫人触目惊心,可越是不敢看,世子就越是想看,每当魂魄即将被撕扯而出时,腰间的提携就会闪烁出一道灵光,强行打断。
盲眼老僧道:“各位还请不要直视我的眼睛,我这眼睛被魔气所伤,至今还有魔道神通残余其中,若是与我盲眼对视,是要被吸出魂魄的。”
听了老僧主动解释,三人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老僧又道:“来我这古刹的人都会有一个问题,怎么这里入了冬会下暴雨,入了夏会有雨雪。这答案我已经讲了许多遍,就是忘记了我的姓名,这都不会忘。若是你们能够飞到半空,就能看到这古刹外形极似法印,这院中的石像是白虎,为的就是镇压此地的邪祟。当然,此方四象就是这邪祟捣鬼。”
见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不仅是赵戎生,就是老黄牙和龙象都担心他一口气上不来直接一命呜呼了。
忽然一阵风吹进众人所伫立的房间,将一块蒙布吹起,只见台子上摆放着无数书画作品,手法之娴熟绝对是大家之作。可上面并没有一个印章,技法也非常用技法,笔走偏锋,讲究的是意境,而非世俗所喜得山水花卉,风土人情,倒是与当今绘画流派背道而驰。
一幅幅尘封的花卷被揭开,赵戎生一一仔细的品鉴起来,龙象与老黄牙对书画兴致不大,皆将目光投向眼前老僧,只见他颤颤巍巍地走近房中,背后也是湿了一片,这才反应过来,雨已经开始下了。老僧立在原地,不言不语,实际是在暗运气元蒸发袈裟之上的水分。只不过两息时间,衣服已然干爽,随风而摆,若不是荣耀很是苍老,倒真是有世外高人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