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宫还不是你们能够嚼舌的!”
不错,毕竟现在青羊宫还没倒,还是川河第一道教,无论如何地位仍旧超然,不是他们这些小门小派可比,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青羊宫倒了,对付这些宗门依旧不费吹灰之力。
可怕的不是这些当面嚼舌的人,而是那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尤其是其中最会趋利避害的人最为可怕,或许上一刻还在和你谈笑风生,下一刻就将你推向深渊。
“杨小友,我等还有事就先走了!放心,我们一定支持你们!若是他赵字王旗敢插在着,我拓跋元第一个护着青羊宫!”
这拓跋元就是这类人的典型。
杨翀不语,心中已然明了。果然江湖是讲人情世故的,纵使是与青羊宫交情最深的青城山掌门也伫立原地不言不语。
随着夜渐渐深了,青羊宫的客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整个道场只留下青羊宫弟子。
杨翀站在道场最前穆然道:“青羊宫弟子,愿意留下来同甘共苦站在我左手边,不愿意的可以直接离去!”
话语一出,所有青羊宫弟子全部离去。杨翀的心更是跌落到谷底,质问道:“青羊宫对你们如此大恩,如今这般,你们竟然像拓跋元那般人一样?”
青羊宫大师兄道:“谁不知道你爹?你爹不过是把青羊宫当成他一人家产罢了!你以为他为公?我们都活在他的奴役之下,站在好了,该他被奴役了!”
杨翀不敢相信眼前大师兄所说的话,更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大师兄会这般面目狰狞,以往的他都温文尔雅,对自己这个师妹体贴有加,今日……
今日发生的事彻底打破了她对于世界的美好向往。最亲的人背叛,最爱的人反目成仇,似乎一切都是自己的父亲所致,他走进了正殿。
杨残日见女儿进来,呵斥道:“出去,为父正在和两位太上长老商量对策!”
杨翀似味听闻到一般愣在原地,良久才开口道:“你是不是奴役大师兄他们?所有的弟子是不是都活在你的奴役之下?”
杨残日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道:“这种话怎么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是你的父亲,你竟然不相信我?”
杨翀道:“不是我不相信父亲,而是他们都走了!”
杨残日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你要相信父亲,我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这时其中一位太上长老也说道:“残日的品行我们也都有目共睹,而且我们青羊宫是名门正派,绝对不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