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家房前屋后的那块地就让给你了,挖着什么都是你的。”
“嚇,景年,你这买卖做的不赖啊,稳赚不赔啊。”
锅盔撑着手掌,张开五个手指头,“五个馒头,我这真是大军阀去了姓,佩服佩服啊。”
“哈哈”
两人说笑了一会,陈景年又陪着锅盔他去送报纸。
两人到了办公楼,锅盔拿着木棍垫起独轮车,他和陈景年分成两组,捧着报纸进了厂部办公楼。
没过多大一会,两人就在楼下汇合了。
“景年,你这是得着什么了?”
锅盔见陈景年下来的时候,嘴里嚼着,还往怀里揣着东西呢,就开口问道。
“几张邮票。”
陈景年把手里带着邮局印章的邮票掏出来,朝锅盔比划了一下,看着他盯着自己的嘴,才接着说道,“孙姐给了我两个毛栗子。”
“这要是再来两趟,你不得撑着啊!”
锅盔有些嫉妒,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待遇。
“嘿嘿,长者赐不敢辞!再说也没几个,就是孙姐爱带点吃的,今天是毛栗子,这东西小。之前带的国光苹果,给我我都没要。”
陈景年笑了笑,吐出一小块栗子皮。
两人互相调侃着,推着车往车间走去。
陈景年挺高兴的,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这些办公室的大姐都知道他喜欢邮票,所以遇到好看的邮票就给他留着,今天又是收获颇丰的一天。
到了机加车间,陈景年远远地就听见车间里传出刘海忠骂人的声音,他压着车,锅盔捧着一摞信件进去了。
很快,锅盔跑了出来,一脸地嫌弃地对陈景年说道:“这特么刘胖子正在收拾一个刚来的小徒弟呢!
那孩子和咱们一届的,刚进厂,就因为一个螺丝掉地上了,你是没看见,那刘海忠把他那一脸的横肉甩的,吓得那孩子都快哭了……”
陈景年嗯了一声,推着车子继续往前走,心里也不太舒服。
在他心里,刘海忠才是院子里最坏的。
下午上班,陈景年去打水的时候,看见一辆警车驶进轧钢厂。
王副厂长和李满仓下楼把包括邢明军在内的几名公安迎进了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