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雕了个簪子,你看喜欢不。”
“我们囡囡可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知道糖吃多了对牙不好。”
葛玉芹维护囡囡孝心的同时,也旁敲侧击地告诫着囡囡。
“真好看!”
葛玉芹接过簪子,喜欢的不得了。
心里一激动,就开始在干儿子面前数落起亲儿子的不是:“斧子,你比你姐夫强多了,你姐夫就是嘴好。”
在这个年代,几乎没有几个女人是穿金戴银的,而且女士饰品也少得可怜,带个好看的头绳、或者扎个皮套就能臭美一阵子。
“我给您别上。”
陈景年见葛玉芹摆弄了半天也没把头发扎紧实,上前接过发簪一挽一卷就把葛玉芹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嘿!还是我儿子手巧,真不错!”
葛玉芹站到柜子旁边,拿起一面圆镜左右照了照,高兴地叫道。
“就是雕着玩的,您头发密,扎这个好看,我还给我姐雕了一根,您也帮她收着吧。”
“我哥还给我雕了个小兔子的呢!”
囡囡见哥哥和干妈说得热火朝天的,忙不迭地接了一句。
“囡囡带个小兔子的更好看。”
葛玉芹掐了囡囡的脸蛋一下,看着囡囡的小脸已经有点肉了,心里甚是慰藉。
“干妈,我想跟您商量点事。”
陈景年拉着葛玉芹坐到椅子上,开口说道。
“说吧,有事干妈给你做主。”
葛玉芹性子爽利,在她眼中就没有难事。
“干妈,您看我现在正在学放电影,我师傅为了让我尽快掌握放映技术,快点积攒晋级考试的所要求的次数。
他想让我跟着他下乡去放电影,而且还要帮着公社的几只放映队修理设备,这样跑上一圈,就算参与了每场电影的放映,每个放映队放映的电影都能算在我的放映次数上。”
陈景年边说边观察着葛玉芹的表情,并没有着急吐露主要的目的。
“这是好事啊!”
“可是这一去就得十天半个月的,家里这边囡囡和我五叔都没人照应。”
陈景年说到这,装作为难地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我五叔说想让我姐和我姐夫暂时搬到他那间西屋去,但是因为之前和您提过这事.....”
“这样啊!”
葛玉芹拿着簪子敲了敲手心,皱起了眉头。
“干妈,我上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