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陈景年拿着奶糖,听着还在笑的囡囡,腹诽道。
让小当和囡囡一起洗了头,又洗了脚,这才把两个聚在一起就唧唧咋咋说个没完的小姑娘用被裹起来,给两人分别出题。
由于数学竞赛的临近,囡囡不再耍滑头了,乖乖地做着学校的印制的习题。
陈景年又给她出了几道比较绕的题,这些题都是他前世带孩子上奥数课的时候学到的。
刚开始给囡囡出这种题的时候,心里还挺难过的,后来渐渐地也适应了。
还没上学的小当就只能出一加一等于几之类的题了。
这种题的内容转化成刚才吃的奶糖,小当的算题速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晚上,闫埠贵把院子的大门落锁,整个院子里都安静下来。
囡囡和小当儿挤在一个被窝里,暖暖呼呼地睡着了。
家里多了一个人,陈景年倒有点睡不着了。
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最后实在没办法,点起煤油灯,去厨房开始雕马来。手指酸了、累了就用从厂子拿回来的、已经用过的一遍的细砂纸打磨簪子。
一直弄到后半夜,才有了睡意。
......
早上刚起来,早就等在外面的一大爷就敲门把小当接走了。
看着这份周到劲儿,陈景年不得不佩服易忠海滴水不漏的做事风格。
刘海忠和易忠海相比,真不是差一个工级的问题,而是各个方面都差得太远了。
等到了单位,陈景年俨然成了热门人物。
路上不停地有人和他打招呼,来到了厢楼,刚进走廊就看见放映组的外面来了不少女工。
但是这些女工却不再像之前那么随便了,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陈景年开了门,这些女工还帮着他打扫了一下屋子,随后问了几个问题后,见陈景年拿出书,就都告辞离开了。
陈景年拿着书还没看一会,许大茂、赵宝忠还有徐盛强等几个男的就先后走进了放映组。
当刘广耕来了之后,这屋子里几乎要满了。
这些人都是打听周六晚上的事,他们并不知道孙永亮被抓的事情。七嘴八舌地商量着这小子到底藏哪了,以及孙永亮的父母以及两个姐姐被抓的新闻。
相比其他人不嫌事大的心理,刘广耕明显有些担心,脸色沉重地捂着缸子不说话。
陈景年趁着给师傅续水的功夫,小声和师傅了说了孙永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