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被,裹在李宪文的身上,把他背回了卧室。
等李宪文躺好,陈景年把水杯端过来放在炕沿上。
然后拿脸盆把洗澡水舀出来,倒在了院墙边的山葡萄藤下。
“斧子,来看看满意不!”
阎埠贵提着被拨了皮、去了头的兔子走过来,笑道。
“您老是真利索,这么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得了。”
陈景年接过兔子,也没仔细看,随口赞道:“这就是手艺啊,真没想到您不光学识渊博,这手底下还留着这么一手。”
“哈哈,这算什么手艺。”
阎埠贵非常高兴,用手点了点陈景年,道:“不亏是读过书的,这渊博用得好,用得好。”
“那得嘞,三大爷,我就不和您客气了,我五叔儿才洗完澡,我还得把洗澡水倒了。”
“斧子,还有个事,你得给大爷抓把盐面,我熟兔子皮用。”
阎埠贵歪着脑袋,瞅着陈景年接着说道:“对了还得给我弄点干草,我得烧点草木灰。”
“成,您等会儿啊。”
陈景年把屁股像是被老虎咬了一口的兔子送进屋,在厨房包了捧盐,又去仓房捆了捆干草,交给了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