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儿!我给你当牛做马地拉着车,你倒尥上蹶子了。”
陈景年故意往土坑里走了两步,何雨水被颠得直捂屁股。
“等我告诉我哥,你欺负我。”
“谁这么欺负人啊,行啊,等柱子哥回来,让他欺负欺负我,拉我走上一圈呗。”
陈景年可不怕何雨水这娇滴滴的威胁,这话吓唬吓唬许大茂、阎解成还行,学过两下子的何雨柱对他来说,也就是比正常人强点而已。
“哈哈,到时候,我再跟着坐一圈。”
何雨水觉得身上也没那么疼了,嘻嘻哈哈地又故意颠了两下。
陈景年听完这话都替何雨柱愁得慌,他这妹妹和囡囡一比,真的是可以扔了。
把何雨水直接送回家,自然又惹得三大妈大呼小叫了一通,随后从后院出来的二大妈也跟着问长问短地念叨了半天。
俩大妈说起话来,那嘴皮子完全就是超频运行,接上两根导线就能发电。
院门前,陈景年故意磨蹭了一会,等二大妈和三大妈把何雨水扶进院,他转身就溜了。
等三大妈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喊他的时候,陈景年早就出了胡同口了。
“还好咱机灵,否则就要给阎埠贵家扛活了。”
陈景年心底庆幸,脚下生风,一路小跑地送还了架子车。
此时,李宪文正和一个干瘦的老头在下棋。
这老头姓张,是在路边给人理发、刮脸的,每天担着一个一头沉的剃头挑子,占据了路口的另一头。
陈景年和老张头问了好,转头对李宪文说道:“五叔儿,我先回家做饭,一会过来接你。”
“不用你接,你把囡囡安顿好就行。”
李宪文提马踩了个卒子,好像在万军丛中取了敌将首级一样。
“车没啦,您的车没啦。”
陈景年哼着跑调的歌,抬起何雨水的二六自行车跑了。
“斧子接班儿上工去啦,挺好。”
老张头贼兮兮地打了李宪文的车,这步好棋真是没想到,偏得啊。
“打车,你怎么不言语一声呢,毫无大将之风。”
李宪文被吃了个车,又听见上工这事,心情开始烦躁了,棋风大变。
两人下得那叫一个大开大合。
“你俩加一起正好一对臭棋篓子,兑子兑得这么欢,怎么不去弹玻璃球儿呢,那个啪儿啪儿的,更响!”
旁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