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宇文浩体内冲去,其本来滞塞凌乱的经脉被葛庆中一条一条理顺,本来身受的内伤也慢慢恢复,整整持续了三个时辰,宇文浩脸色总算恢复了正常。
葛庆中单手一招,宇文浩窍穴之中银针飞出,宇文浩面色潮红软倒在了地上,许晚茹忙上前试了试其身上脉博与气息道:“师父如今已无大碍,不知何时可以醒转?”
听到许晚茹问话,葛庆中摇了摇头道:“阿浩此番我只能医其形,却无法医其神,其伤势虽癒却不知何时能醒来。”
葛庆中说完,再也忍受不住,嘴角鲜血不断流下,许晚茹大惊,忙上前扶住了葛庆中一试之下葛庆中体内居然毫无生机。
葛庆中见到许晚茹表情道:“孩子莫要伤心,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许晚茹抱着葛庆中道:“师父你不能离我们而去,山庄少不了你师父少不了你。”
许晚茹早已哭成泪人,但其怀中那长者却没了生息,门外宇文士及听到葛庆中去世,也冲入了房中。
可惜木已成舟,葛庆中去世之时仔面带微笑,可谓一生无憾。
葛庆中身死,对乾元山庄可以说是晴天霹雳,许晚茹也不敢做主,只得在晋阳设了灵堂,布下寒冰大阵将葛庆中置于阵中。
许晚茹按葛庆中生前言语,每日为武青婉推宫过血,服以药丸,果然三日之后武青婉悄然醒转,得知葛庆中去世的消息,其差点哭晕在了堂前。
回想当年,自己孤苦无依,继母想将自己卖去,正是葛庆中与宇文浩救了自己,如今二人一人身死,一人昏迷不醒,武青婉悲从心来,再次晕倒在了堂前。
好在有许晚茹为其推宫过血,这才醒转道:“葛师之死非浩哥哥不通决断,晚茹你便将葛师封于寒冰之中。”
宇文浩病榻前,武青婉拉着他的手自言自语道:“义父当年离开了我,义母也随之而去,后来大哥离去,如今葛师也离开,举世茫茫再也没有亲人。”
宇文浩如今身体异常健康,却如何也无法醒转,葛庆中身死,宇文浩若不能送其最后一程,只怕便是醒来也是一生的遗撼。
转眼过去九日,武青婉身体恢复如初,床塌之上宇文浩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许晚茹近前安慰武青婉道:“姑姑,如今师父离世,师父醒来之后定然发疯报仇,你可有办法?”
听到许晚茹的问话,武青婉摇了摇头道:“你师傅若是听从劝告,那便不是他了,若其知道老师因他而亡,我在担心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