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将面团捏成面板,一个个放到锅里蒸煮。
三婶出了厨房,没一会儿,端着一个木盆回来,瞅了苏望云一眼,暗自嘀咕了下,扭头问她,
“你刚刚看见你四叔了没?”
苏望云头也没抬一下,“看见了,在井边洗脸呢。”
三婶停了一下,眼神有些古怪,没接话,继续让她做这做那。
早饭做好后,三婶又让她把门后边放着的红薯叶剁碎喂鸡。
等她把鸡圈里的鸡喂饱了,一大家子都已经吃饱,各忙各的去了。
三叔四叔去上工了,三房四房的几个孩子也都去上学。
四婶何曼吃了早饭,就缩屋里了,她现在怀着身孕,什么活也不愿意干。
苏老太和三婶下地了,三婶出门前不忘吩咐苏望云,记得把院子里的衣服洗了,再去打猪草,喂饱猪了,还叫她记得到地里帮忙拔花生。
九月中旬,把花生收了,接下来就是收小麦,然后是割稻谷、挖红薯……一堆农活要忙。
饭桌上放着一碗粥,夹着一点萝卜干咸菜,盘子里剩下三张面饼。
苏望景从屋里出来,两个弟妹跟在后边,看着桌上剩下的面饼,顺手拿起一块,干啃了起来。
苏望云端起桌上仅有的一碗粥,往主屋去。
这碗粥,不是留给她们几个的,是留给瘫在床上没有行动能力的老爷子苏国松的。
“当。”
木门被推开,屋里没点灯,光靠着纸窗外边的一点光,照进来,有点黑。
苏国松半靠在炕上,看着苏望云将粥放到床头桌上,又走了出去。
坐在矮凳上的苏念晴和苏念诚,将面饼分成两半,一人一半,小口啃了起来。
苏望景已经叼着面饼,往屋外溜了。
忙碌了一早上,她的早饭就只有一块面饼。原本装粥的锅,已经空了。
三婶把早饭的米粮捏得正好,白粥没有煮她们那份。
苏望云把厨房翻了一遍,能吃的,全都锁在木柜子里了。昨天早上还能看到灶台上的鸡蛋,已经被拿去换钱了。
干啃了一块面饼,苏望云估摸着苏国松已经喝完粥了,转身进屋里收碗。
苏国松突然开口,
“望云啊,家里就辛苦你了,你也别怨你奶,你奶她也不容易,你多帮衬着点,委屈委屈就过去了……”
这一番类似洗脑的话,听得苏望云一头雾水。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