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可能会更坏了,你也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你先休息吧,待我做完最后的防卫部署和人员调动就去睡觉。”
刘市长从指挥部出来笑呵呵的跟避难所内的居民们打着招呼,谁又知道他心中的担忧呢。
为了这无数个家庭,刘康自己的小家也只能暂时放下了,望一切安好!
……
现如今虔城内,还能亮的起灯的地方不多了,这个避难所算规模最大的一个。假如先在飞到高空俯视整个虔城就会发现,在城市的某些角落还是有零星的灯光和火光闪耀。
这还不算太惨,因为很多人都把自己的灯光隐藏起来了,在无边的黑幕下,太多的生物有趋光性了。
郊区某栋豪宅中,厚厚的窗帘把室内的灯光隔绝,一对身穿大白褂的情侣正在握着手术刀给什么东西“做手脚”。
亮堂堂的手术室竟然和黑幕出现前的大规格医院差不多。现在别说是虔城市,就是这整个省都没有几个像样的手术室了。
西南广场中的医疗帐篷内。
迷迷糊糊之中,叶匡感觉到头上悬着一个巨大的灯泡。
照的他有些浑身难受,此刻他正赤条条的躺在台上,徐院长聚精会神地进行着手术。
“擦汗。”
叶匡身上的伤口太多了,深浅不一,那只嵌入大腿的爪子至今才拔出来。
徐院长和张医生手持镊子从叶匡身上那一个个翻着息肉的伤口上,把镶嵌在里面的白色尖锐鲶鱼怪爪子被镊子轻轻夹出来,放在手术台边上的金属托盘中。
咚!
张医生:“徐院长,这样的抓伤面积和伤口,算是这些天最多的了吧。”
“伤成这样,真是条硬汉啊!”
徐院长:“送来的时候他手不是呈抓握状态的吗?看姿势应该是刀具或者棍棒。”
说着眼光瞄了一下,双手居然松开了,自然下垂,有点奇怪。然而手术中是绝对不能分心的,徐院长曾经就犯过这种错误。
赶忙在心中纠正自己集中注意力,手里的手术刀和镊子也继续平稳又井然有序运动着。
护士:“可惜没有麻醉剂了,希望他不要那么快醒过来。”
“会很疼吧,真是为他担忧。”
如今的叶匡确实是可以感受到冰冷的手术刀和镊子触碰到自己的伤口。
但是从后脑勺散发出的阵阵细小电流涌过般的酥麻感,把疼痛取代了。现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