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了。”
寇刑天被陈燕儿搂在怀里,把他心里美的,显得好不享受,嘴巴上就甜言蜜语,哄骗开了。
寇刑天乘机反过来就双手抱住了陈燕儿轻盈不堪一握的弱柳腰肢,两人身体搂搂抱抱,磨磨蹭蹭地。
“你个小滑头,好不老实的,没一点正经,读的那些圣贤之书,什么坐怀不乱,君子之道都不知搁哪儿去了,人一天一天大起来却越来越使坏了。”
陈燕儿全身一个哆嗦,腰肢轻颤晃荡,好不容易用手帕给寇刑天抹过脸,又伸出春葱般的玉指横戮了寇刑天光润细嫩的额头一指,佯嗔起来。
她心里其实有说不出的开怀,对两人这情景也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燕儿姐姐,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天性心性早熟,抛开我的自然和真实流露不说,我可是读了圣人之书的。”
“什么关关鸡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还有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可是明白得很的。”
寇刑天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继续他花言巧语的伎俩,又响又脆的嗓音显摆自己有多么理直气壮似的。
“才不学人家那些虚伪,喜欢就是喜欢,从不憋在心里,我都这么真诚向你坦白,你可不许嗔我恼我,否则我好没面子,心里也太难过了。”
两个人就在那株大桃树底下显得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一阵春风拂过,满树桃花洒落,纷纷扬扬,两人头发衣襟沾染满了花瓣,挺像那么回事儿似的,这恐怕也算是花前月下的温馨浪漫场景吧。
“刑儿,又欺负你燕儿姐姐了,”正在这时,一个三十许岁的美丽少妇依身门楣,从门口探出螓首。
看见寇刑天和陈燕儿两个在桃树底下的小儿女神态,不禁嗔怪起来:“燕儿,你也真是的,别太顺着他,小孩儿一天天大起来,心性儿越来越明白,心里对男女之间懵懂起来了,须知男女有别,大家都要规矩些。”
“好了,你们俩都进屋来,该吃早饭了。”
寇刑天与这中年美妇的面貌有七、八分相似,叫人一看就知是寇刑天的母亲戚氏,看来儿子长得是极似母亲。
戚氏轻蹙美眉,眉宇间若有若无淡淡的愁苦流露,虽不说是深闺怨妇,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十多年深闺寡妇,自然显露出些许寂寞凄苦的情绪也很正常。
“娘,看你说的,我和燕儿姐姐感情好,我一直把燕儿姐姐当自己的亲姐姐呢,心里总是想着燕儿姐姐的诸般好,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