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喝,就突然听到丁涛在身后工位阴阳怪气的说话。
宣枳轻轻蹙了蹙眉,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练什么葵花大法,要不然怎么整天都这么阴阳怪气?
“涛哥,”宣枳思忖了一两秒,觉得有必要和他把话挑开,“你如果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光明磊落一些,别整天金枝玉叶长,金枝玉叶短的,我的名字叫宣枳。跟陈家府也确实有那么点关系。
“但这并不代表就能成为你口诛笔伐的理由!我在战地前线做报道的时候,你可能还是个菜鸟实习生!”
“所以,与其有那个精力说人是非,倒不如多下点苦功夫钻研几篇轰动性报道。我看你每期发表的那些稿子,逻辑也并不比沈逆强多少。”
丁涛:“……”
可能没料到宣枳会公然反击,丁涛顿时一阵难堪,脸色忽白忽绿忽紫,最后黑得像猪肝色一样,面目狰狞的抓起桌上的稿件,摔桌而出。
宣枳心情丝毫未受影响,打开录音笔,编辑新的稿子。
撰写到一半,微信倏地跳出来一条消息。
是沈总编。
她说:“上来我办公室一趟,央级宣传部关注到了你的新闻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