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就是将两位少爷挂在嘴边,那也是为正事,哪像你……呼拉巴一下子,倒唬了我们一跳。”
“三婶,你……你别欺负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我也只是提个建议,凭白给我泼什么脏水?呜呜呜……你们这样看我,我还活不活了?呜呜呜……”
苏挽秋见苏挽春哭得梨花带雨一般,不由叹了口气,摇头道:“大姐,你越这样想,人家就越爱这样说。你要是什么都不在乎,即便被人说你是母老虎,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活得自在最重要。”
“够了秋,家里出了你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就够让人头疼,你这还想教坏你姐姐妹妹怎的?“
柳氏嗔了一句,苏挽秋笑道:“我就是为女人不值嘛,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眼光和谈论里,甚至有时几句羞辱的话,就能要一个女人的命,何等可悲可叹。”
“说这些做什么?说正事,刚才议论到哪里了?”
苏明亮磕了磕炕沿,只听苏挽秋道:“说到开铺子的事,所以你们为什么要说大姐?我觉着她说得有道理啊,现在我们银钱人手都不足,倒不如挂靠在沈家铺子那边。”
“三妹……”
苏挽春眼泪汪汪地看着苏挽秋,从父亲手指头被剁后,她是头一次觉着这三妹并不穷凶极恶,甚至还有一点可亲可爱。
她只顾着感激,没发现身后母亲不知何时捂住嘴低下头靠着膝盖,不到片刻功夫,棉裤就被眼泪洇湿了一大片。
“等等,若说开杂货铺,我们现成有一个人手,甚至伙计都是齐全的。”
苏挽秋忽地一拍大腿,她想起了钟老板。糖坊和杂货铺被方雪松买下后,工人们留用,杂货铺的两个伙计却都被辞退了。
众人听了她的话,也觉可行。于是苏挽秋做总结:“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天先和大哥三弟打听一下沈府下人对这些产品的使用体验,若是良好,咱们就全家上阵,开足马力,尽可能多做一批,先将沈府和方府供应足了,还有剩,那就在城里租间房,请钟老板帮忙打理,趁着冬天再卖一批。”
苏明亮点点头,他这个家主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没意见。王氏连忙道:“这些东西也是费功夫的,将来赚了钱,要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苏明亮瞪了王氏一眼:你们大人赚的钱交公,孩子们赚的钱留下,咱们家向来是这个规矩。”
王氏不敢再说什么,苏挽秋却笑吟吟道:“爷爷,今年因为甜菜,公中的钱不算少呢,这活计多是妇人做的,不过赚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