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遥想当年,梁相和江月公子在这明月楼聚会时,咱们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一转眼,便已是两鬓风霜,历经宦海沉浮了。”
“是啊!彼时大家正值年少,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你我都已老了,梁相位极人臣,江月公子身死魂消……”
说到这里,不由潸然泪下,旁边人连忙道:“好了好了,说这些伤感往事作甚?知道你们是见识过公子风采之人,倒也不用如此显摆。”
“梁相和江月公子又是谁?”
苏挽秋已经不止是八卦精神,她感觉自己的CP之魂都熊熊燃烧起来了。
却见沈元熙冷了脸色,低声忿忿道:“梁相如何能同江月公子相提并论?江月公子的知己,只有梁阿六而已,梁阿六……早就死了,甚至死在江月公子之前。”
他说完转回身,再不看那边一眼,一边咕哝道:“大庭广众之下,便如此肆无忌惮,高谈阔论,难怪都是些小官。”
“哎哎你这人……话别只说半截啊,到底那个梁相和江月公子是怎么回事?梁阿六又是谁?他们中谁是第三者?”
“什么第三者?”沈元熙似乎兴致缺缺的样子,无精打采拿起筷子:“都是陈年旧事罢了,不必再提。”
说完见苏挽秋抻长脖子看着身后,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连忙正色道:“正经劝你一句,不要对这些人这些事好奇,不是吓唬你,这些话题,都有些禁忌在里头,他们这些文人有谈论国事的资本,向来轻狂惯了,也不怎么将自己性命放在心上。你不过是升斗小民,若深入其中,无人在意还好,一旦有人要杀鸡儆猴,你就是那只鸡,明白吗?”
苏挽秋看他神色,知道此话不虚,只得收了八卦CP之心,悻悻道:“我吃饱了撑得吗?还深入其中,你也太抬举我了。”
沈元熙见她丧气模样,竟有几分可爱,心情好转一些,失笑道:“能让方少爷下拜帖相邀的人,尤其是女人,我怎么敢不抬举呢?”
苏挽秋:……
沈元熙:很好,扳回一城的感觉真不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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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你还是不是人啊?这都入冬了,你……你逼着我们往家里收骨头不算,还逼着我们来捡豆子,看没看见太阳都要落山了?就这么一点时间,你都不放过。”
空旷无人的田野里,苏云海愤愤大叫。
苏挽秋毫不在意:“总读书把人都读成了书呆子,大哥,你们都是农家孩子,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