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下意识想要拂衣袖,想起已经没有宽大的衣袖了,只能压制住躁动的心,“这就是了,既然节,节目组安排了人员负责你们的生活琐事,我为何要让他们放弃本职工作去做这些事?”
江离语气略带急切,“那是要因为你想要折辱欺负他们,来满足自己畸形的快.感。”
亭曈不赞同地看着少年,看一个不成熟的孩子,带着宽容道:“你错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都该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做事,我故意凌辱欺负他们,他们一边干活,能艳光四射在舞台上表演,并且还能排在第五名,他们是仙人吗?”
亭曈看着五人,“你们应该明白着其中的艰辛和残酷吧,虽然你们排在最后面。”十五组:你礼貌吗?
十五组五人感觉被深深内涵了,人家干苦力活,被骚扰,还能状态良好在舞台上表演,而他们还在吊车尾,最后一名。
淦!
就差直接说废物了!
五人一时无言以对,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亭曈对这种气氛毫无察觉,淡然问道:“还有问题吗,请给上门的客人一杯水。”
口干舌燥,还要给这些小崽子讲道理,我脑子来还有一团迷雾没解呢。
五个孩子的年纪,当她孙子都行。
江离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下风,之前他们经营的气氛破坏殆尽,失败的下马威!
好尴尬呀!
江离气鼓鼓地抱着熊仔不说话了。
修长手指拎着一个水杯放在了亭曈的面前,亭曈对倒水的人道谢,看到了一个袒胸,一个气质风流的男人,他俯身放下水杯。
对面的亭曈看着他的大领子直接走光了胸口到腹部,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鼠溪位置,裤子就堪堪颤巍巍地卡在了髋骨上,让人手痒伸手一拉,就能看到隐秘的风景。
亭曈:???
真是伤风败俗。
亭曈垂下眸子,伸手端杯子,蓝溪微微眯着眸子打量她,收回手的时候,指尖微微划过亭曈的手,自然的,毫无做作。
亭曈拧了拧眉头,神色有些莫名,心里有些好笑……
看到蓝溪搔首弄姿的模样,其余四人都是麻木的,云朗脸黑得不行。
作为队长,队员都是奇葩就好痛苦。
喝着水润嗓子,将空杯子放在桌上,“请不要打扰我,我需要休息。”
亭曈一走,紧张肃穆的气氛便松弛了,四人都暗自松口气,连一向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