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族里怎么处置。”黄县令笑起来。
顾砚凝神听了,也笑起来,欠身致谢道:“小子受教了。多谢县尊。”
“不敢当。”黄县令拱手还礼。
顾砚又客气了两句,辞了黄县令,上了马,在众人的拱卫中,跑出十来里,放慢马速,招手示意跟在长随队伍里的王贵。
石滚见顾砚招唤王贵,急忙勒慢马速,示意诸内侍小厮,和顾砚拉开距离。
王贵是他家世子爷的哨探统领,世子爷和王贵说的都是机密大事。
“刚才那个桉子,你都听到了?”顾砚问王贵。
“是。”
“第一,去打听打听李学福和李学寿打晕李小囡是哪一天。第二,在李学福和李学寿两人头上,给我各砸一条三寸长一寸宽的伤口,好了之后,这道疤上也不能长出头发。”
“是。”王贵眼皮都没抬,干脆应是。
但凡不怎么上台面的差使,他家世子爷都是派到他手里,跟他曾经办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差使相比,这一桩差使实在过于平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