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垂头丧气往回走。
族长李大爷和几位族老议好清明祭祀的安排,喝了半杯茶,拧着眉头道:“说说吧,刚才那个文字辈的。”
“阿拉房头的,跟阿拉家老三一个村,老三常说起这一家子,生了四个闺女才有了这么个牙子,养得太娇,三天两头的病,长这么大,说是就没怎么走过路,都是他几个阿姐小车子推进推出,他阿爹也是为了娇养他累死的。”族老李文喜道。
“这可不行,那念书可是个力气活儿,一考就是七八天,这身子骨能考得下来?再聪明也白搭。”旁边的族老不停的摇头。
他最不赞成娇养孩子,就没一个好的!
“阿拉李家,县头名都有过,是吧?先头老族长待他多好,后头,唉!一事无成!”另一个族老一边说一边痛心摇头。
他们李家,县头名二名都是有过的,族里好吃好喝、笔墨纸砚的供着,可连个能考过府试的都没有,白瞎了不知道多少铜钿!
“这几年,大家都不宽裕。”再一个族老接话道。
“往后最好定个规矩出来,至少考出个秀才,才好从族里拿铜钿。”又一个族老表示了意见。
“嗯,那就这样,等他把秀才考出来再说。”李大爷见大家意见一致,一语定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