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萤的三个问句让老叶愣在那里。
“我闺女难道不是臆想症吗？她已经不只一次说过她睡觉的时候窗外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洗澡的时候也说，可我花了好几天专门去守着，24小时守着，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人任何迹象。
我和媳妇觉得她可能是学习压力大了，所以才这样，我们也没生气，只是好好跟她谈心，没有打骂过她。
可现在她明年就要中考了，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高中都上不去吧？我和她妈妈虽然不是什么高学历，但也都是本科生，工作也属于国家饭碗，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盯着她的成绩。”
“你女儿曾经跟你和你媳妇抱怨过学习太累是不是？”
“是啊，那一次我媳妇很难过，我也无法理解她，哪个学生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是啊，那一次你们两对她很失望，所以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抱怨过一点不想读书的念头。那你们为什么还觉得她这样是在躲避学习呢？她的学习成绩不好吗？”
“还好吧，她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十，班级前二，我和她妈妈都很欣慰。”
“所以这段时间她心理出现问题，日渐消瘦，上课也会发呆老师找家长，你们便觉得她这么做是在躲避学习？反抗你们？”
“难道不是吗？难道她真的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什么时候的事情？刚才不是说了不是臆想症吗？”
老叶有些担忧的看着闻萤。
闻萤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复杂，“叶先生，你们在乎的到底是她的成绩，还是她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