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引言咄咄逼人,厉声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当初陷害传情,传心又怎么会沦落到今日的局面?她一个未婚女子,饱受世人的嘲讽辱骂,好不容易熬到孩儿出世。在传情即将醒来的时候,你却突然跑回来抢走他。你有什么脸面再见传情?”
“我……”鄢商慈垂下头,无言以对。
桑引言接着道:“我告诉你,事到如今,你只能选择和传闻好好过日子。而传情,他醒来后,必然不会辜负传心的,如若他敢辜负传心,我定饶不了他。你若坚持和传情在一起,对传闻传心都是伤害,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害我一双儿女了。”她指着门口,冷声道:“你给我出去!”
鄢商慈抬头看向她,“夫人……我们等传情醒了再说好不好?”
“你出去!传情有人照顾,不需要你在这里!”桑引言一边说着一边将鄢商慈往门口推,“出去!”
鄢商慈见桑引言正在气头上,也不好挣扎,只得出门。前脚刚踏出,后面便“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她靠在门上,缓缓闭上眼睛,心里难过之极。她究竟该怎么做?是离开还是将就自己,和传闻过完后半生?传情呢,他又该怎么选择?事到如今,他只能选择姐姐了吧!也许自己真不该再留在武林庄了。
鄢商慈心里想着,又有些不甘。她从不轻易认命,在事情还未定局的时候,她不想放弃认输。就算是离开,她也要等孟传情醒来,是走是留,她都要亲口听孟传情说。
想通了这些后,鄢商慈就没那么难过了。虽然桑引言派来了家丁守在门口,但以她现在的本事,想要进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了不打草惊蛇,她还是减少了去看孟传情的次数,一旦桑引言离开武林庄,她又混进去和孟传情躺在一起。如此又过了几日。
这日,水连环为孟传情复诊,刚检查完,桑引言匆匆地跑了进来。“小神医,快跟我去看看。”
水连环问:“夫人,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
桑引言道:“传心要生了,产婆说她难产,不好生。你是大夫,过去帮忙看看。”
“啊?”水连环不知所措,“可是我没接过生……”
“小神医,帮帮忙,过去看看!”桑引言急急忙忙地将她拉走了。
两人走后,鄢商慈又来到孟传情房间,照旧在他身边躺下。望着孟传情熟睡的容颜,喃喃道:“传情,你的孩儿要生了,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呢?”她抚摸着孟传情的脸颊,幻想着:“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小小的传情,会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