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快点到来。
孟传情和鄢商慈一步入大厅,舒玉就奔至两人面前,急切问道:“农儿呢?她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孟传情有些疑惑,见他焦急,便直接答道:“她上午和我们在一起,中午分开后就没有再见了。”
“没在一起?”舒玉顿时泻了气,“那她去了哪里?”他奔出大厅,高呼着农秋音的名字。
孟传情听了他的话,已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缘故。他看向韩令风,“盟主,农儿有没有可能是出府了?”
韩令风摇头道:“你们是我府上的客人,如果之中有人出去,门护是会通报我的。现在还没有任何门护来报,农儿姑娘应该还在府中。”
庄伏楼突然插口道:“不止农儿,还有一个人也多时未见。”
众人听后疑心大起,纷纷赶往劳天的房间。刚到门外,舒玉就在身后叫住了他们:“农儿的失踪跟她没关系,我相信她。”
庄伏楼道:“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她?”
舒玉道:“没有为什么,总之我就是相信她。”相信她自然是有理由的,劳天受他一掌,不死实乃万幸,但重伤却是免不了的。她现在虚弱至极,调息都来不及,又哪有精力和时间管其他的闲事,更甚至是对农儿不利。
舒玉话已出口,众人也不好再去打扰劳天,便分散开来,四处寻找农秋音,韩令风也召集府中的下人四处寻找。他走后,舒玉紧紧盯着孟传情,道:“你们在哪里分开的,分开之后你们又去了哪里?”
孟传情苦笑道:“舒兄,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我们和农儿在前庭分开后就去找庄伏楼下棋了。”
舒玉看向庄伏楼,庄伏楼点头道:“杨兄弟的棋艺甚是高超,在下佩服不已。”
舒玉甩头就向前庭走去,孟传情、鄢商慈、庄伏楼三人跟在他身后。走了十几步后,鄢商慈突然扯扯孟传情的衣袖,轻声:“传情,你的房门怎么开了?”原来,几人已走到了孟传情的房门之外。
孟传情道:“是哪个小贼偷东西忘了关门吧!”说笑间,他已来到了房中,却被屋中的情景吓了一跳。地上狼藉一片,摔碎的茶杯、果盘,椅子也仰躺在一边,似乎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打斗。
“那是什么?”庄伏楼眼尖地发现了椅子底下的闪闪发光的东西。
鄢商慈离椅子最近,捡起了那东西,放在手中一看,竟是一串手链。蓝白宝石镶嵌在一起,用发丝相连,绝对价值不菲。这样罕见的东西却出现在了孟传情的房中,让他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