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俞仁没好气的道。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没银子去福宁干嘛?”没想到曹安还是要刨根问底。
“自然是去找我二叔俞总兵。我这几天可打听清楚了。人都说我这位俞二叔家中有钱。而且为人也很慷慨。我想只要咱们上门开口,咱们俞家上一代,本来兄弟子妹也不多。怎么着,我二叔也得给我周济个三五百两的吧!这么一来,咱们不是又可以在外面继续多玩一两年了嘛!”俞仁得意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却没想到,曹安听了这话,面色凝重的向他道,“公子。您这可要想好了。如果您去福宁找二老爷。这银子固然是可以轻易到手。但只怕您以后这家可就回不了了。”
“为什么?”俞仁不解的问。
“这也怪我。没跟您说清楚。您失忆了,大概也忘了老爷的脾气。老爷是向来最不喜欢攀附权贵的。而且他一向不认同二老爷的为官之道。咱们两家虽然是近亲,但已有十余年没有往来了。以老爷高傲的脾气,要是您到二老爷那儿借了一两银子,他只怕也不会饶了您。
反正我是不去。要去您一个人去。我要是跟您去了。回去,老爷非把我打死不可。”
“我爹,没这么古板吧!”俞仁有些不太相信。
“还没这么古板?我就说五年前的一件事吧!那一次是我们家的一个老仆老夏。他是从小便跟着老爷的书童。五年前有一次帮老爷回福建老家办件事。结果,带的银子不够,正好那一次二老爷在家。见老夏手头紧,便让下人拿了十两银子送去。老夏本来是不要的。但是他当时因为手头正有事,没办法走的开。
那名二老爷派来的人把银子放下便走了。等老夏把手头的事忙完了,赶去要把银子送还,二老爷他们已经回福宁了。于是老夏便想着,反正银子一时也还不了,不如先用着。等回了南京,拿了银子,再派人送到福宁,还给二老爷便是。
可是,没想到这事便被老爷知道了。结果,老爷大发脾气,把老夏赶出了家门。
我那时还小,但这件事却记得格外清楚。”
俞仁听了曹安的话,许久没有出声。他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我老是这个命,前世遇着个清高自傲的老爹,好容易穿越了一回,怎么遇着个老头子,还更过份呢!看来,我这辈子是注定吃不了现成饭了,要想享受,还得靠自己。
这样的想着,俞仁慢慢向客栈外踱去。曹安以为俞仁听了自己的话,还是要坚持去福宁,不由的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