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夫人劳您帮我擦点药酒呗
衡燕把李炀扶到了里屋随后将药酒放在床头,于是我便将外衣脱了下来平躺在床上,当衡燕看到我身上的淤青后就用手挨个搓一下,这几下可把我疼的嗷嗷直叫
衡燕将药酒倒在淤青的位子便搓了起来,疼得李炀双手紧握浑身肌肉紧绷把枕头咬在嘴里才没有喊出声来,衡燕往淤青的位子使劲拍了几下:疼你也忍着点等熬过了这股劲就好了,从你的伤势就足以看出跟你交手得这个人是一位高手
李炀:夫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衡燕:你身上这些伤乃是内力所致,一般的习武之人不会有这么深重得内力
李炀:夫人你刚才说的内力是怎么一回事
衡燕:内力就是人自身气流运用的一种功法,同样的招式和同样得力道相比之下内力深厚得人武功会更胜一筹,说的通俗点就是会用那股寸劲
李炀:夫人那你能教我内力功法吗
衡燕面漏一丝苦笑:我倒是想教你可我也不会啊,内力功法不是谁都能可以学的你得有那个资质才行,你要是想学就得找名师教你内功可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学会的,十几二十年能有所成那都算是快的
听衡燕这么一说那还是算了,等擦完药酒衡燕让我到院子走走活动一下筋骨,说这样有助于血液流通能让身上的淤青尽快消去,奇怪回来这么半天怎么没看见宋诗婷呢于是我便问衡燕:夫人怎么没见诗婷呢
衡燕:今天是服装厂开资的日子,诗婷妹妹去给工人们发工资去了
本来说好明后天到罗天成的酒坊去看看,可一觉醒来他的脸确肿了浑身得疼痛也更加厉害了,于是他一连在家躺了七天除了上茅房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入,而这几天宋诗婷和衡燕则留在家中照顾自己,李炀躺在床上嘴里时不时哼哼着“哎~呀~夫人我怎么浑身哪都疼啊”
宋诗婷就会坐在床头让我枕在她的腿上,随后她会把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揉一揉肿起来得位子,而衡燕则盘腿坐在我的身后将药酒涂在淤青得位子,李炀美滋滋的躺在宋诗婷怀里享受着这份被人照顾得感觉
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李炀便到台州帮来找罗天成,一见面自己未能按约前来得给人家一个说法,但不能说自己是被他打伤的那太丢人了,于是他便称自己头几天脚歪了这不一好自己就马上过来了
等到了罗天成的酒坊以后你别说他这地方还挺大,接待顾客的柜台就摆在一进门得右侧,四周则是台阶式酒台用来展示他这酿出来的几款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