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茶马贸易也办得火热,顺带打响了当地吃食的名头。
手抓羊肉铺老板不愁销量,见惯了借着姿色想占便宜的女人。
司马嫱以为手抓羊肉铺老板不喜欢铜板,有些犯难。她穿的袄裙、别的木簪,皆是影卫从农户家里买来,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东西。不知手抓羊肉铺老板接不接受荷包,司马嫱灵机一动,倒空铜板,摊开荷包。结果,手抓羊肉铺老板毫不客气地抓了一把铜板,递给司马嫱一盘手抓羊排。
司马嫱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并不妨碍她砸吧得欢脱。
一只、两只、三只……司马嫱啃得干干净净,直至一位紫衣少年碰撞她的胳膊肘,害得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地上沾满灰尘的手抓羊排。
“姑娘,对不住。”紫衣少年挠了挠头发,笑道。
语罢,司马嫱哇哇大哭,活像被紫衣少年欺负似的。
“姑娘,这手抓羊排的钱,我双倍赔给你,好不好?”紫衣少年刚从荷包里拿出碎银子,却被司马嫱使出吃果奶的力气推倒。
“你这姑娘,怎么如此不讲理。”紫衣少年恼道。
可惜,司马嫱趴在紫衣少年胸膛上,死活不愿意起来。
这时,马蹄声急促,紫衣少年眼看一鞭子将要落下,揽着司马嫱,连忙滚了几圈,恰巧瞧清楚来人的长相。
瘦瘦高高,白白净净,像极了白无常,正是察罕不花。
紫衣少年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白兔正在瑟瑟发抖。
“昨夜,我花了一匣子东珠换来一位大魏姑娘。正准备洞房花烛夜,那位大魏姑娘刺杀我不成而逃跑。你们若是有谁见到,重重有赏。”察罕不花吩咐奴仆撒下小像后,扬鞭而去。
西戎人画工糟糕,单从小像,只能区别五官。
不过,紫衣少年非常确定,司马嫱就是那位大魏姑娘。
“姑娘,我叫陆崖,你叫什么名字?”紫衣少年搀扶着司马嫱站起身子,轻拍了尘土后,尽量表现得友善地作揖道。
可惜,经历了磨难的司马嫱不乐意说话。
她指了指手抓羊排,示意紫衣少年赔给她。
紫衣少年见状,认为司马嫱是小哑巴,心底愈发怜惜。待司马嫱吃完新买的手抓羊排,紫衣少年决定带她回陆氏茶场。
司马嫱正巧苦恼如何躲避察罕不花,点头如捣蒜。
陆氏茶场是河州根基最深厚、历史最悠长的茶场。
门楼三间二楼、前天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