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双眼紧紧盯着她，眼神很复杂。
也不知道他是爱，是恨，还是后悔多一些。
他弄丢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儿。
苏夕颜开始就这么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到最后，她也不耐烦了。
“够了没？”她冷着脸。
“不够。”他哑着声。
怎么也不够。
“你来打职业，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萧宁玦垂下了眼眸，黯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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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以什么身份来告诉你？”苏夕颜自嘲道，“前女友？”
他沉默了。
是啊，是他自己甩开了她的手，
他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审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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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吧……”他支支吾吾地说。
“呵……”苏夕颜笑了，笑得不带任何感情，若非要说有，那就是——
嘲讽。
“你知道么，”她顿了顿，“真正曾经相爱过的两个人，是再也做不成朋友的。”
“除非——”
“除非什么？”他追问，眼神炽热地看着她。
“除非……”
“重新成为恋人，或者……”
“永远的仇人。”
“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