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来。
可不能硬榨,谁敢克扣军队薪金,谁敢硬管拾荒人的走私,那社会就会乱,他自己也得掉脑袋。
要变个戏法,开个这么个地方让掌有武力者玩个尽兴,让他们把钱都给掏出来,这样-政-府才能从其中层层的税收中,又把钱给收回来了,能给他们继续发钱。
虽然实质是左手发钱给大爷们,右手再把钱转回自己的裤兜,一份钱来回发的把戏,但大爷们从中得到了尽情尽兴的快乐,也就不会有所不满了。
这样社-会-游-戏才能玩得下去,虽然代价基本是由那些腆着个笑脸服务大爷们,自己干最苦最累的活计,拿到的钱却仅够维生,不生孩子还得被重罚的普通人承担。
但也只有玩这样的游戏,他们才能在虫族称霸的世界中活下去。
毕竟他们不能代替掌有武力的大爷们去拼命,去抗衡虫族,这便是人类社会的分工,即便表面上套几层温情脉脉的衣服,但实际上却也有种虫族社会那种冰冷无情的味道。
自己的父母,恐怕就是绝对安分守己、却也看得透彻的普通人吧,宁可让自己卑微地卖力,也不愿意让自己高傲地卖命,坚决让自己高考去选文科,选一条名为机械师,实为机械工的道路。
但自己还是走上了另一条路。
现在,自己却也算是掌有武力者的一份子了,虽然也只算是擦边,可也算是了,回首过往,不免唏嘘。
过往中最令他印象深刻的事不是传闻,而是的确在他身边发生的事,就是有一次几个同学晚上偷偷翻墙跑到这来玩,结果被家长抓到狠揍一顿,差点被打断腿的事。
那位组织起那次活动,带队c道出位的勇士,便是自己身旁的邓泽,他那次没拉自己一块,可能已经看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了吧,叫了也是白叫。
望着闪烁的霓虹灯,林凡突然有种愤恨感,假如倘若没有这条街,那自己的朋友,是否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但理智却告诉他,铸成错误的是人心底里的那份野望,而不能胡推到其他东西上。
包括他自己也是一样,作为一个寿命仅剩几十天的短命鬼,他可要在这灯红酒绿之处,克制好自己抛下一切的疯狂欲望、逃避渴望,以免破罐子破摔。
玩得开心尽心就行了,不要把自己求生的志气都给玩掉,把命都搭载这里!
“呐,今天就老调重弹,讲一下规矩!想唱歌的跟我一起去唱歌,想玩其他的也随便,都可以,但唯一一处不可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