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中的那一刀正好刺在小腹上,那里是**的位置,是不是她真的,不能再有孩子了。
她问过皇上,可皇上^H说会有的,只是有些难,她只想知道有多难。可是若是**受损,如何能孕育孩子,更何况那时的她中了那么深的毒……
想起她的孩子,那个还未察觉到它的到來就已经离去的孩子,尚未成型的孩子,难道皇后不仅夺去了她第一个孩子,甚至还夺去了她以后拥有孩子的权力么?不行,她必须得弄清楚!
“锦云嬷嬷,快去请江太医來。”
锦云嬷嬷刚端了冰进來,降降这满屋子的暑气,却忽然看到本躺着的她忽然反常地瞬间坐了起來,面色苍白。
锦云嬷嬷立马放下手上装着冰块的木盆,上前关切道:“娘娘,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你快去请江太医便是了!”她并不想跟锦云嬷嬷解释什么。
江太医來时,她已换了一身素白的衣服,长发也未來得及盘起,只随意地散落在肩上,站在窗户边上望着窗外修葺宫殿的宫人,将那高高地宫墙一寸一寸地推倒。
现在她和刘嫔的宫殿也正式开始修葺,宫中难免有些嘈杂,记得几日前皇上拥着她说宫中正在修葺,不适合居住,要她搬到乾清宫去,但是被她坚决地拒绝了,乾清宫,她怎么敢去,怎么能去,她已经太惹人注目了,却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只想过自己简单的生活。
“微臣参见娘娘。”江太医见她那般落寞的身影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她这才从自己沉浸的世界里回过神來,又带上习惯性的浅笑,道:“江太医,你來啦,快坐吧。”说着,径自坐到了软榻之上,锦云嬷嬷搬了凳子來,江太医捋了捋白胡子,笑着坐下。
“不知娘娘哪里不舒服。”江太医温和地问道。
“也沒哪里不舒服,只是想请江太医來替我请个脉罢了。劳烦江太医帮我好好看看吧。”她伸出手放在桌案之上,她不知道,自己的话里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
锦云嬷嬷上前将一方白纱覆上她白皙的手腕,江太医从始至终都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她一直盯着江太医的脸和他的眼,可却看不出丝毫异样,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么?
“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切记放宽心思,保持心情愉悦。”江太医将手收回,建议道。
她摇摇头,这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却不是想要的答案:“江太医,你应该知道我今日叫你來是想知道什么,那日遇刺是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