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起身静立一边。
皇后看看她,亦不问什么,只将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嗑着,满殿里立时悄静无声。
未待得一时,就有一名宫女急慌慌的进來,进门就拜,口里犹在气喘不已,皇后轻瞟她一眼,问道:“吴掌衣,你告诉本宫你今日在永宁宫听到什么?”
她侧目看去,这人看着面熟,想必确实是永宁宫的人,只是平日里她对宫里的人和事都不上心,所以连人都沒记住,沒想到又被人钻了空子。
那位宫女像是一愣的样子,眼睛向她一扫,忙又低了头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前几日奴婢给贵妃娘娘送衣物之时,无意中听到贵妃娘娘对皇上说……说起赋税一事,当日下午皇上便减免了赋税。”
满殿的人立时全都倒吸了口冷气,皇后‘啪’的一挥手,手边小茶几上的杯盏全都哗啷啷的摔在了地上,皇后却不看她,指了那吴掌衣怒道:“大胆奴才,竟敢偷听皇上说话,活腻了吗?”
吴掌衣身子一软,不由瘫在了地上,额上冷汗淋漓,口里连喊冤枉:“……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过恰巧从贵妃娘娘寝殿门口经过,而皇上和娘娘说话的声音又大了些,所以奴婢便听到了。”
皇后脸色稍稍缓和:“既然你是无心,那本宫就放过你。”吴掌衣连连磕头谢恩,她却冷冷地笑着,这人当然是要放过的,以示她皇后的仁慈。
“田贵妃,你如何解释?本宫倒要听听。”思虑间,皇后已经冷着脸看向了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心中一叹,也不争辩,只道:“皇后娘娘,臣妾如何解释皇后都是不信的,那娘娘何不去问问皇上。”
一提到皇上,周皇后的脸色明显一滞,面露犹豫之色,袁妃见状,立马道:“事到如今,贵妃娘娘还要拿皇上來压皇后娘娘么?贵妃娘娘圣眷正浓我们姐妹们都是知道的,只是这后宫干政可是大事,皇后娘娘自然要协助皇上治理后宫,将后宫中图谋不轨的人各个清理掉。”
看到袁妃趾高气昂的样子,她心中怒意腾腾而上,道:“不知袁妃这样说是真正为了皇后娘娘好还是只为自己的私利,皇后娘娘执掌凤印,自然要协助皇上治理后宫,可是若是冤枉了臣妾,皇后娘娘想必也知道皇上的性格。”
皇后见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心里又多了几分考量,怀疑的眼神斜睨了袁妃两眼,袁妃正了正颜色,起身福身道:“臣妾对皇后娘娘可是忠心耿耿的,贵妃娘娘可不要血口喷人!”袁妃急急地向皇后表着忠心,又一脸不屑地斜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