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子罢了,没什么稀奇的。
于是,易泽成挽着她向顾未生走过去,顾未生倒是远远就笑:“早,易总。”
“早,顾总。”
两个人互相客气。
虽然在明争暗斗针锋相对,可是照样还是亲亲热热。
易泽成说:“很少看见你来玩,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打两杆?”
“最近肺出了点问题,医生嘱咐我多呼吸新鲜空气,所以就来了。”
然后,两个人相视而笑,易泽成道:“那些医生们的话,一句都不能听。不是叫你忌烟酒,就是叫你少熬夜,尽提些没可能的建议。”
顾未生忍到这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向着陆佳宜看过来,她粲然地笑着,小鸟依人一样偎在易泽成身边。
顾未生想要和她打个招呼,哪怕只是寒暄几句,可是,他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便借口离开了。
望着顾未生的背影,佳宜有些怅然。
转身走回餐厅的时候,陆佳宜才长长吁了口气。
“不用叹气,你今天可以打九十分,表现相当不错。”他的胃口似乎大好起来,吃早点也吃得香极了,“几天不见,你没有退步,反而有进步。”
她笑了一下:“是你教得好,该谢谢你。”
“是吗?”停下刀叉来瞥了她一眼,“有诚意的话今天晚上陪我吃饭。”
她忍不住问:“你的女律师呢?”
易泽成仔细地瞧了她一眼,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现在算是相信了--这个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也许真有,可是不吃醋的女人是绝对没有。”
佳宜让他逗笑了:“你凭什么说我吃醋?你太自信了。”
易泽成耸了耸肩,不以为然:“你两次提到我的新女朋友,那又是什么意思?”
“今天Cosini要开会,你别忘了来参加。”
“顾左右而言他这种小把戏,留着对别人去玩好了,你是我教出来的,别妄想用这招来对付我。”
听出他话中的不悦,她偏偏大胆不怕死地再捋一下虎须:“那么你想让我怎样回答才满意呢,易先生?”
他大笑起来,弹了一下她的脸:“你这张嘴好好开发一下,会是个谈判高手。我开始怀念你害怕我的日子了。”
“我现在依然很怕你呀。”她将脸一扬,“你还是我的救命稻草。”
……
陆佳宜是真的择床,一夜没有睡好,早上又醒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