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景的死都是她害的,每次他这么冲她吼的时候,她都会吼回去,不承认。
然后,他就会摔门而出,把她留下一个人。
其实,她知道,佳景的死与她有关,不管她怎么自欺欺人,她都忘不了。
每次她做噩梦的时候,都会看到佳景一张血淋淋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看在佳景的份上,他一直都有在好好照顾自己。
他在她学校附近替她租了一套公寓,周末的时候,他会来看她,会带她出去吃饭,会去学校接她。
每次他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她都是最幸福的时候。
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下,她才会觉得,她们两个是一对,虽然他只是把她当妹妹。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次,他这辈子都只会把她当妹妹来照顾。
那次他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佳景,而她也顺水推舟把他哄上了床。
然后威逼他,勒索他,拿罪恶感和道德观敲诈他,最后逼着他不得不娶了她。
他只差没有拿刀子逼着她问:“为什么你非要跟我结婚?”
“钱啊,像你这样的有钱人我去哪儿找。”
她紧咬着下唇,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然后抬起头,恬不知耻地答:“本来你做我姐夫也挺好的,可惜我姐姐死了,你也就做不成我姐夫了。所以,我只好亲自出马,搞定你做我老公了。”
佳宜从不告诉他,她爱他,她非常爱他。
所以,他恨透了她,而现在,她也恨透了他。
佳宜感觉自己的头很痛,很痛,也许是药性逐渐失效了吧,朦胧睁眼间,她看到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那么闪耀,那么刺眼。
结婚的三年来,他们彼此折磨,他累了,她现在也累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依然记得,那年他们结婚时候的场景。
易氏在本地的金融界是龙头大佬,而易泽成又是易氏的掌权人,他们的婚礼自然很盛大,甚至轰动一时。
……
钻戒缓缓地落下指节,随着牧师的那句“礼成”,宣告了这场婚礼的完结,顿时教堂里彩屑,纸带,鲜花满天地飞扬起来,像是一场彩色的雨。
拍照的镁光灯,快门声此起彼伏,摄影师对着新人喊了喊,“新人靠近点。”
易泽成那天一如反常地靠在她的身边,伸出手,轻轻揽上她的腰,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有那么一瞬间,她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