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颐以背对的姿势被人禁锢在门板,她虽看不到身后人的脸,但也能听出他语气中夹带的薄怒。
“温颐,在我眼皮底下你是不是太敢了?”
贺巡高大的身体紧贴在她的后背,随即低首下去,薄唇暧昧沿着她颈肩线的肌肤一路往上,湿热气息最后喷上她的耳朵,“这就是你说的对男人不感兴趣?嗯?”
温颐一怔,想起白天和别人通话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原来他真是听到了。
再结合今天晚上她自身的境况,她已然清楚他怒的是什么。
她开口:“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言,贺巡一下就张嘴轻咬住她的耳垂,似是在给她的惩罚,“那他是谁?”
这个“他”指谁,不言而喻。
从今天晚上在宴会上被他碰见,她就知道会少不了一顿解释。
但如果真的要将事情从头到尾托盘而出,显然也不是她愿意的。
温颐沉吟片刻,“贺巡,再给我几天时间吧,到时我保证会跟他彻底划清界线。”
欲盖弥彰般的回应显然没有令男人感到满意,贺巡随即冷笑反问:“怎么,难道你和他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是我的私事。”温颐语气淡淡,对此很是坚持自己的态度,分明是不愿多说。
“……”
意识过来自己的过重语气可能更加引起男人不悦,她又放柔了声音,道:“我不是会去乱来的女人,我知道分寸。”
她只是想去查明那个真相而已。
想起了什么,温颐又再补充一句,足以令他放心,“我会对你忠诚。”
最后那句话显然有了抚顺的效果,贺巡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声音放沉,“但我现在还是有点不高兴,除非……”
除非什么?
温颐正疑惑,蓦地,身体就被男人抓着转了过去。
两人终于面对着面。
室内昏暗灯光的映照下,男人的脸色此刻晦暗难辨,隐在镜片后的那双眸色更是让人难以探究。
贺巡紧盯着她,薄唇轻启,终于把后半句话都补充完毕,“除非……你现在就讨好我。”
“……”
什么样的方式才算得上是讨好?
成年男女,又处在这种境地,温颐自然是懂的。
没有过分扭捏,她大胆就靠拢了过去,随即踮起脚尖,纤白的两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