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微月身侧,许久,才澹澹道:“程微月,你想和我说什么呢?”
程微月咬了咬牙,站住:“你怎么敢回来?”
这话还真是叫江尽燃意外,他好笑的挑眉:“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你...”程微月压低声音:“你忘了你做的事情吗?”
“你说顾阑珊吗?”江尽燃微微笑着,眼中是近乎残忍的散漫:“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微月,我和你说过的。”
程微月的父亲程存正是一个十分正直的男人,程微月从小被耳濡目染,骨子里异常是非对错泾渭分明。
江尽燃当着她的面对顾阑珊开枪这件事,哪怕是时隔一年,她还是会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她垂眸,语气也平静下去:“你既然没事,那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出租车在两人面前停下,江尽燃在程微月上车的那瞬间,用手扣住了出租车的车门。
他精致过艳的面容,眼神冷戾又残忍:“程微月,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你觉得我不该伤害顾阑珊对吗?”
“没有人有权利剥夺另一个人...活下去的权力。”
她说的缓慢又艰难。
是江尽燃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点了点头,道:“可是你不希望我有事,对吗?”
程微月在短暂的沉默后,用同样缓慢的声音说:“对,我不希望你有事。江尽燃,我希望你好好的。”
直到程微月所坐的车消失在视线中,江尽燃才澹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世上,也就只有程微月,会这么在乎他的死活。
可是很多时候,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简直是十分的多余....
香山王府和程微月离开时别无二致,只是房前屋后的玻璃温室里,种着成片成片的白色玫瑰。
程微月伫立良久,终于才朝着大门处走去。
房间里有收拾的痕迹,一切的陈设都不多不少,刚好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就连桌上的半杯水,也安安稳稳的放着。
程微月大约能直到周京惟的用心。
她坐在房间里,给周京惟发了短信:“京惟,我在家等你。”
她甚至没有提林暄素的事情。
而很快,周京惟便回了信息,他说:“月月,我种的水仙花和白玫瑰,都很想你。”
难免笑意泛上心头。
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