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会去的。”赵寒沉放下手,凤眼压着暗晦不明的情绪,看着李思甜:“你还有别的事吗?”
李思甜傲娇的冷哼了声,说没有。
赵寒沉便不说话了。
李思甜踩着高而尖的高跟鞋,动作利落地往外走。
今天可是除夕,谁要在这里陪他。
她不过是看他可怜,才进来看他一眼的。
是的。
看他可怜。
只是这样而已。
李思甜前脚刚走,李昭和顾繁安就来了。
“沉哥,你这最近桃花有点旺啊,刚刚碰到一个大美女,说什么都要和我一道上来。”李昭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说起话来夸张又叫人无奈。
两人的身后,跟着梨花带雨的顾阑珊。
顾繁安看着赵寒沉不算好看的脸色,颇带警告意味的看了李昭一眼,才道:“顾阑珊一路跟着我们上来,她在楼下又哭又闹的,影响不好,我就没有拦着。”
“顾繁安,好歹也是和你一个姓的,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你有必要这么冷澹嘛?”李昭调侃道。
而赵寒沉的目光落在顾阑珊身上,带着点寡澹的冷意。
顾阑珊不是没有感觉到,但是事到如今,赵寒沉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想要一脚把她踢开,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杯踢开,她不会如他所愿的。
思及此,她哆哆嗦嗦的往前了一步,道:“赵先生...您就把我留在身边吧...”
这一年以来,顾阑珊的脸上动了很多刀子,她花的价格高昂,出来的效果自然也不赖,顾繁安看得出来,她是照着程微月整的。
只是拟态而非求真,少了许多生动和由内而外的美好气质,就像一个徒有外表的花瓶。
赵寒沉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对一个花瓶青眼有加。
“滚出去。”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顾阑珊觉得羞耻非常。
之前为了让赵北澜和赵振笙放下戒备,赵寒沉带着她去了很多场合,男人做起戏来,才是天生的表演家。她有很多次都以为,赵寒沉多多少少是动了点真心的,可原来从头至尾,都逃不开利用二字。
顾阑珊的身体簌簌发抖,一双眼睛血红。
她几乎是哽咽开口:“赵先生,您就这么...这么过河拆桥吗?”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过河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