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已经仙逝,我还有什么不敢的?”赵寒沉颇为好笑地看着赵北澜精彩纷呈的脸,缓缓上前几步,一脚踢在了赵北澜的胸口:“你大可试试,我现在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他说完,又是干脆利落的一脚,踢得赵北澜一口血喷在了地上。
赵振笙已经被吓到了,现场更是一片死寂。
“啧,”赵寒沉看着地上的血渍,皱了皱眉:“晦气,我父亲的葬礼,你就不必去了。”
“赵寒...家主,”赵振笙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都是你父亲的亲兄弟,你不让北澜去,是不是不好。”
“怎的?你想要留下来陪他?”赵寒沉唇角的笑容锋利瘆人。
京城最风流多情的少爷,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手段老辣的人。
如今的赵寒沉没有了软肋,也不许旁人和他说半个不字。
赵振笙噤若寒蝉,察觉到地上赵北澜制止的眼神,越发不敢说话,偃旗息鼓的坐下了。
他们也大可不必急于这一时,赵明琛过世,景星集团的股票直接跌停,赵寒沉若是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下台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他们只要等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