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过也就是对周京惟旁敲侧击而已。
而周京惟一言不发的样子,似乎也是真的听进去了一点。
周稜山心中稍微满意些许,正想要让厨房开饭,突然听见周京惟说:“今天让大家来这里,一方面是想要告诉大家,我父亲无碍,大家可以放心,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大家见一见故人。”
周稜山脸上好不容易真切几分的笑容又澹了下去。
他缓缓道:“周京惟,我原本以为我刚刚对你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话,你也该听下去一两句的!”
“该听得我自然都听进去了,至于不该听的,我也不会让自己被影响。”周京惟嗓音冷漠,指尖漫不经心的点了点椅子的扶手,道:“这个故人大家应该都有一点印象,只是这么多年物是人非,也许认不出来了。”
“周京惟!你不要在这里故弄玄虚,什么故人,你有本事你就带出来!”周稜山笑得满是锐利,字字挑衅道:“你放心,若是真的故人,又怎么会认不出!”
周京惟看着周稜山咄咄逼人的样子,不过是语调平静的开口,道:“将人请出来。”
很快,众人看见数张遗像被人从后堂抬了出来。
那遗像上面,分明是早就已经枉死的林家众人。
周遭一片嘈杂,有人在窃窃私语。
已经有人沉不住气站了起来,对着周京惟破口大骂:“周京惟,你要是不想让我们来老宅做客大可以直说,何必拿这种晦气的东西膈应人!”
“膈应人?膈应了哪个人?”周京惟漫不经心的笑笑,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都是半分笑意也没有。
雅致的男人眉眼寡澹,带着说不出的寒气,他一字一顿犹如宣判:“膈应的人都站出来,让我看看,也好一一记住。”
“周京惟,在场的多多少少都是你的长辈,你现在掌管周家不假,但你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家主,一言一行,还是注意一些的好!”周稜山看着周京惟不为所动的样子,心中的无名火一寸寸燎原:“这些陈年旧事,你父亲尚且不追究,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大家不悦!”
“我这个人做事一贯不在乎别人高不高兴,只在乎我自己高不高兴。”周京惟抬眸看了周稜山一眼,带着几分兴味和好笑:“伯父,你觉得我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场面一触即发,有人已经怯场,哆哆嗦嗦的站起来,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我先走了...”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