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您现在不能有意外!”
而赵寒沉的眼风冰冷,落在叶城身上,一字一顿:“我说了,不用管。”
他话语中的戾气太重。
特护病房的尽头就是手术室,赵寒沉凤眸沉郁的看着尽头红色的灯光,看不出心中所想。
许久,叶城看见他抬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胛处。
他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就好像是不知道痛一样。
大片的血因出来,简直是触目惊心。
叶城也的确心惊,颤抖的嗓音喊赵寒沉:“董事长,您这是在干什么?”
赵寒沉没说话,只是指尖的动作更重。
叶城看着他病态的动作,几次三番想要出言阻止,又不敢上前阻拦。
而赵寒沉只是感觉着自己指尖越来越明显的濡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不要痊愈,他宁可溃烂留疤。
一辈子都去不掉,那才是最好。
事到如今他能留下的关于她的一切,已经不多了...
周斯珩是大中午被周秉权叫回周家用饭的,外面雪色纷纷扬扬,山路难行,车子开得缓慢。
管家看见周斯珩过来,连忙打着伞迎了上去,道:“老爷今天中午布置了一个家宴,就等着堂少爷你了。”
周斯珩步伐一顿,看向管家,声音清澹:“是...京惟回来了吗?”
“是的呢,”管家脸上有些许由心而发的喜色:“老爷今天心情特别好,我很久没有看见老爷这么高兴过了。”
确实是值得高兴,周京惟骨子里性子桀骜澹漠,自从当年离开周家独自在外发展以后,已经许多年没有回来了。
这一次能够听从周秉权的话回来吃这顿饭,多多少少都有程微月的缘故。
都是周家的孩子,周京惟不说,周斯珩也能明白他的用意——虽然自己的人生不够圆满,可是有了心爱之人,也希望她来到在身边时,是万事美好的。
于是周京惟才愿意和周秉权夫妇重修亲情。
周斯珩对于当年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涉及周家丑闻,其实是不好深究的。
但是周京惟这么多年不归,想来也是足够惨烈僵硬。
“这是好事,”周斯珩对着管家笑笑,由衷道:“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当然都希望长辈能万事顺意。”
一路闲话,周斯珩走进厅堂时,周京惟已经坐在周秉权对面品茗了。
他修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