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黄岑手段下作,叫人不齿。
司小舞对于黄岑的恐惧早就已经根深蒂固,程微月走进病房时,她正缩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程微月看的心里一紧,走过去轻轻掀开她的被子,没有任何意外的在被子里面看见一张哭花的脸。
“程...程导...”司小舞胡乱的擦着眼泪,结结巴巴的说:“您...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程微月在司小舞面前坐下,轻声道:“你放心,这些天我帮你向剧组请假了,你这算是工伤,不会扣工资的,你好好养伤就好。”
司小舞眼眶原本就蓄满了眼泪,此时直接滑落,声音略带哽咽:“程导...谢谢你,我给剧组添麻烦了...”
“是剧组没有保护好你的安全,是剧组失责,你不用说抱歉。”
程微月认真的看着司小舞通红的眼眶,带着安抚的语气:“小舞,我不知道你和黄岑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要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说,但是我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你愿意听吗?”
司小舞用力的点了点头:“程导,您说,我愿意听的。”
程微月看了眼司小舞手背上的针孔,掌心覆盖在她的手臂上,道:“一味的委曲求全当然可以得到一时的平静,但是只要孙曼不知道黄岑究竟做了什么,你永远都不可能有出头之日。”
司小舞缓缓摇了摇头,苦笑:“黄岑是在曼姐刚刚入行的时候就带着她了,曼姐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
程微月笑笑,语气平澹:“没有让你说。”
司小舞眼神震颤,看向程微月,哑声:“您想...”
程微月覆在她手臂上的手紧了紧,眼神确凿:“就是你想的这样。”
孙曼今天的戏份是夜景,黄岑傍晚就到了。
她在孙曼的休息室里办公,看见司小舞衣着单薄的走进来时,愣了愣,关切道:“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几天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岑姐,”司小舞低垂着眼睫,低声道:“我想辞职。”
“你说什么?”黄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错愕的看着司小舞,脸上的笑容勉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辞职呢?是我给你的工资你觉得不够高吗?我可以私下多补贴一些给你。”
“我只拿我分内的工资,岑姐你的钱我不能要的。”司小舞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要你的钱。”
“说什么见外的话,什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