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来:“站在门口干什么?现在我们已经生分到这个程度了吗?京惟。”
叶城识趣的离开了。
周京惟一贯散漫不经意的样子,他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袖口上的琥珀色袖口,嗓音淡漠:“难得你还会找我。”
赵寒沉便笑笑,眉眼间几分说不出的恣意风流和艳色:“也对,如果是谈旧情,我们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何来的旧情?
周京惟如今抢走的,是他心尖上的女子。
很明显的答案,两人都只当作不知道。
周京惟抬眸看向他,金丝眼镜的薄薄镜片泛着冷光,笑意同样的未达眼底:“我们之间不谈私事,还有公事,你是这个意思吧?”
赵寒沉被说中了也不生气,只是笑笑,供认不讳:“确实是如此,京惟,我有事求你。”
“你求我?”周京惟轻声重复这几个字,于是眉眼间流露出不经心的散漫来,掩盖住眼底的芒刺:“求我什么?”
赵寒沉顿时笑得更开怀了,许久,他敛笑,沉着脸色道:“你不用这么一脸警惕的看着我,我没有想要打程微月的主意。”
这个名字是两人之间的避讳,景星前些日子对周氏几番挑衅,周京惟不必想,也知道是赵寒沉的授意。
那些事情他都一一压下来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那么迫切的想要掌权。
而此时此刻,赵寒沉竟然和他说,他没有打程微月的主意。
周京惟难免冷笑了声。
他的笑意中,讽刺的意味太明显,赵寒沉听出来了,于是面容也难免有了几分牵强压抑。
他干脆放任情绪肆虐,压低眸色看向周京惟,神情认真:“之前和你树敌算是我对不住你,周京惟,现如今我已经打算放弃程微月了,至于理由...”
赵寒沉笑笑,足够坦然:“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觉得我能为了一个女人,和整个赵家为敌。我父亲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我要为了他,保住他所在意的一切,这个理由,够不够?”
周京惟没有说话,他的眸色深深,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而赵寒沉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现如今,你已经骑虎难下,必须得完全执掌周家才行。同样的,我需要你帮我稳住赵家那些人。”
周京惟不为所动的看着赵寒沉,见后者眸中的急切有加深的趋势,才收回目光,清淡垂眸:“你想和我合作?”
“对。”赵寒沉语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