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李蝶说。”
上官萱白气得跺脚，但还是依言上了一旁的敞篷。
徐洋用眼神示意司机将车停远一点。
等到上官萱白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便也就缓和了不少。
徐洋什么都没说，直接朝着李蝶深深鞠躬。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他这么直接，引来了许多好奇的模样。
“我他妈还没死呢！你鞠什么！”李蝶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开口的话却是刻薄：“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去你坟前鞠躬！”
徐洋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不仅没有起身，反而将腰弯的更下。
在场的几人都听见他说：“蝶蝶，是我对不起你，我一辈子对不起你。”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哽咽了。
李蝶抿着唇，大病初愈的脸色原本就不好看，此时更是添了几分青白。
“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徐洋，要是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没有用，我就是想要告诉你，蝶蝶，我是真的不想要伤害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记恨我？”徐洋说到这里，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李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