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周京惟问了程微月李蝶的状况,听到手术很成功时,他握着程微月的手,语调安抚:“你朋友吉人天相,一定会顺利痊愈的。”
周京惟鲜少说这样的话,程微月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和触动,很认真的说了谢谢。
回到家中,周京惟替程微月涂了药膏。
发缝里有血痂,深红的颜色,血珠凝固。
程微月是趴在枕头上的,所以没有看见周京惟在给她处理伤口时,手都是颤抖的。
他那么宝贝的人,平日里别说是磕着碰着,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他都心疼得不得了,怎么就在别人的手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他怎么可能放过徐家?
药触碰伤口有点凉凉的,程微月听见周京惟问:“痛不痛?”
她说不痛,大约是怕他担心,还很是乖巧的解释道:“医生说了,没有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好了。”
“知道,”周京惟低笑,俯下身亲亲她的侧脸:“早点睡,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看你的朋友吗?”
程微月便说好,顿了顿,笑意如灿:“周京惟,你今天来警察局接我的时候,好帅。”
真是孩子气的话,周京惟挑了挑眉,问她:“帅在哪里?”
“你看过《大话西游》吗?”程微月被周京惟亲吻过的侧脸,嫣红可爱:“我觉得你走进来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光都落在你身上了。周京惟,我真喜欢你。”
周京惟抑郁难受了一整天的心情,在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喜欢”中,竟是轻易的被抚平了。
他薄唇挑起,没忍住又亲亲程微月的侧脸,慵懒动听的嗓音,轻声细语的哄:“知道了,睡吧。”
直到程微月睡着了,周京惟才打开了开着免打扰的手机。
周秉权已经快要把他的电话打爆了。
他刚刚打开,周秉权的电话又涌了进来。
周京惟面无表情的接通,听见后者气急败坏的嗓音:“你还知道要接我的电话呢?我还以为你死了!混账东西,你人呢!”
“我在家,”周京惟走到阳台反手关上了门,他单手揣着兜,姿态闲适的靠着栏杆站着,看着藏匿在繁茂漂亮的植被中的零星的灯火:“现场少了我一个,应该无关痛痒。”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慈善晚宴我是为了谁办的吗?”
周京惟沉默听着,眉眼之间攒着点不能言明的冷意。
“你知不知道南家小姐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