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红的程微月,眯了眯眸,眼角的皱纹因为笑容被牵扯。
程微月听见他浑厚沉稳的声音,他说:“程小姐,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直到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一个很惹人厌的习惯。”
程微月只是看着窗外,不予置否。
周秉权毕竟是周京惟的父亲,看在周京惟的份上,她也不能将事情做得太难看。
车子开了一会儿,程微月发现是朝着翎成事务所的方向的。
她开口,平静的问:“伯父,您想要找京惟,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这话从程小姐口中说出来,还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周秉权眸色深沉的看着程微月,带着饱经风霜的锐利。
他说:“昨天晚上,我的妻子,也就是京惟的母亲病发了,躁郁症。”
程微月愣住:“昨晚?”
“是的,昨晚。”周秉权嘲讽的笑了一下,冷声道:“他撇下自己重病的母亲,只是为了跑去找你,程小姐,你自己觉得,我作为父亲,作为丈夫,应该是什么样心情?”
程微月沉默了许久。
她并不知道昨晚还有这样的变故。
而周秉权看着她哑口无言的样子,语气放缓:“程小姐,我的诉求很简单,今天,我需要周京惟和我一起回一趟周家,让她好好看望一下他的母亲。”
程微月无权为周京惟做任何决定。
周秉权也没指望程微月能说出什么,他自若且理直气壮地说:“无论如何,我这样的要求,不能说过分吧?”
车子在冗长的沉默后,停在了翎成事务所门口。
管家将电话给周京惟拨过去,递给了周秉权。
周秉权刚刚拿到电话,就听见了周京惟的声音,很澹漠:“什么事?”
周秉权不在乎周京惟的态度。
当调查的人告诉他,周京惟是为了去找程微月而爽约,没有去看望林暄素的时候,他就已经只剩下愤怒了。
周秉权的嗓音比刚才和程微月说话时还要威严冷漠十倍百倍,他说:“确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你养的姑娘在我车上,你要不要下来?”
那头沉默三秒,电话被挂断,传来了忙音。
周秉权听着忙音,嗤笑。.
“暄素在病床上躺了十年,也不见他来看几次,逆子!”周秉权大约是想到了什么让人不愉快的过去,语气肃杀:“现在暄素好不容易醒了,这次如果有什么好歹,我生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