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起来。
“可不是嘛,每个年代的人想法都不一样,说到底,也是我们过时了。一把老骨头,没有什么用。”
“老余,你这话说的,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赵明琛见状,看似无奈的笑笑道:“你们啊,别在寒沉面前说这样的话,等等他该误会了。”
众人这才装作刚刚看见赵寒沉的样子,笑着让他多加包涵,不要和他们这些人一般计较。
赵寒沉面色和缓的说不会,心中却在冷笑。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景星集团替赵明琛卖命。
现如今赵明琛下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理所当然也被换了下来。
做到他们这个位子了,钱自然已经赚了许多,多到这辈子都花不完的程度。
但是这样被架空取代,他们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怨气,刚刚那番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赵寒沉不想和他们过多纠葛,锋芒不露,足够放低姿态。
赵明琛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倒是舒坦了一点。
他笑笑,问道:“寒沉,最近集团怎么样了?你刚刚上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多问问你这些叔叔伯伯。”
赵寒沉笑笑,凤眼低垂,说好。
赵明琛让人给赵寒沉搬了个椅子过来。
“这天气好,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你陪着你这些叔叔伯伯下下棋吧。”赵明琛顿了顿,道:“集团那边,少去一个下午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吧?”
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就算是有,今天赵寒沉也只能说没有。
他刚刚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动变更了景星集团的管理层,暗地里已经有很多微词了。
该有的必要的低姿态,他乐意做。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赵寒沉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朝着赵明琛微笑:“当然是可以的。”
有老宅的下人带着棋盘和玉质的棋子过来。
这套棋还是许多年前,赵寒沉亲自从国外拍卖回来,送给赵明琛的生日礼物。
当时他们的父子关系,也没有僵硬到如今这个程度。
和赵寒沉对弈的是他血缘上的三叔伯,两人你来我往,一招一式之间,都是试探和拉扯。
棋局渐渐陷入胶着,一直在旁边观棋的赵明琛突然缓缓道:“这些日子,你对景星集团的许多改动和规划,是不是太激进了些?”
赵寒沉执棋的手悬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