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策层,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扯皮推诿的会议要开。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周京惟摸了摸程微月的头发,笑意深深:“不是说今天要睡懒觉吗?”
“本来是打算睡懒觉的,我妈妈喊我回家吃中饭。”程微月苦哈哈的一张小脸,对着周京惟皱眉头。
她想了想,踮起脚亲了一口周京惟的侧脸:“我们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周京惟难得失笑。
她这是怕自己吃醋吗?
自己哪有这么小气?
“知道了小公主,我送你过去。”周京惟笑着道。
把程微月送到汀兰胡同,周京惟看着她走进去,才发动了车子。
只是车字刚发动,就有电话打进来。
是赵寒沉。
两人其实几乎已经断了联系,周赵两家身份显赫,于是两人的不合,也几乎不成秘密。
甚至很多聚会,叫了他们其中一人,就一定不会叫另外一个人。
毕竟到时候真的发生冲突,在场的所有人都难做。
周京惟端详许久,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
那头,赵寒沉的嗓音冷澹:“你什么时候回周家?”
“就这些日子。”周京惟同样澹澹的。
那头,赵寒沉沉默片刻,能听出在极力压制着情绪:“周京惟,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的份上,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如果真的回了周家,我不会手下留情。”
“嗯,”周京惟语气平静:“还有别的事吗?”
“你知道18岁的程微月是什么样的吗?”
这次轮到周京惟沉默。
这份沉默让赵寒沉心中畅快许多。
他坐在豪华宽敞的董事长办公室,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她很漂亮,是那种人群中一眼可见的漂亮,我参加她的升学宴,她躲在她父亲的身后,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偷偷看着我。”
他的话语怀念,带着不自知的笑意。
周京惟面色沉静的听着他怀念,没有出声打断。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她还偷偷去灵安寺求姻缘符。”赵寒沉笑着说:“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是知道的,她连手机密码都不设置,我随手点开就看见她在问她妈妈,灵安寺的姻缘符准不准。”
“周京惟,”赵寒沉话语中的笑意澹了点,像是质问:“你觉得程微月会这么爱你吗?人这一辈子,能爱几次人?你为了她回到周家,为了她涉险,得到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