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让她受过一点伤!”
质问的语气,声声入耳。
周京惟只是皱了皱眉,嗓音清澹:“让开。”
“你心虚了?”赵寒沉冷笑。
周京惟不想理会,越过他就想离开。他的情绪也不好,没有什么多余的耐心来安抚赵寒沉的情绪。
可是偏偏后者是个不识抬举的,还是凑到了电梯处,要和周京惟一起上去:“我不相信你能照顾好她,我要和你一起上去。”
因为害怕雨水遮挡视线,周京惟一早就把眼镜给摘了。
他的眉眼其实和斯文雅致四个字掺不上什么关系,反而能称得上压迫感沉中。
此时,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赵寒沉,在电梯向上攀升的那刻,不带什么情绪的开口:“赵寒沉,你知道什么叫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事吗?”
“你什么意思?”赵寒沉脸色变了变。
“意思就是,微月现在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也没有任何意义,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我对微月好不好,我只需要对她一个人解释。”
他说的冷漠确凿,隐隐细听,几分厌恶。
赵寒沉面沉如水,被噎得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秦时遇出了电梯,没管身后咬牙跟着的赵寒沉,走到程微月的房间打开门,之后反手“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赵寒沉站在原地,看着在自己面前被关上的门,呼吸渐重。
许久,他颓然的沿着墙面滑坐在地上,一身的锦衣华服也掩盖不了本质的无力。
赵寒沉的人生是没有什么挫折的。他年少时最大的一个挫折,也不过就是对乔净雪的爱而不得。
后来种种,无论是于情爱之中游戏人间,还是在谈判桌上的运筹帷幄,他都是最意气风发的那一个。
怎么能不意气风发呢?
他想要的,总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双手奉上。
他的人生真的已经很完美了。
如果不是从程微月....
他都不知道他会发了疯,为了一个女子半夜横跨两个城市,只为了看她一眼。
偏偏她连知道都不知道,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脆弱又温顺。
她好像真的很信任周京惟。
可是凭什么呢?
他们才认识了多久,哪里来的那么多情根深种,非卿不可?
是不愿意相信的。
可是事到如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