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地看了一眼傅祁冥,很快又挪开了目光。
阮佩看见母亲的模样心里更是明白了几分,羞俏交加间跺了跺脚松开了傅祁冥小跑到餐桌旁,傅祁冥依然带着笑意,只可惜这束笑意浅浅地留在了表面上,不达眼底更不是从内心而发。
他当然知道穆沈江话里的意思,他和阮佩虽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从未同房,诺大的主卧里他一直都是睡在侧间,其实他本是想睡客房,只是因为阮佩那时离不了他,只好两人都睡在主卧。
可惜这一年里,就算两人都睡在主卧里,也不过是一个睡侧间一个睡大床。
这件事情阮佩和她母亲提起过,以前穆沈慈是担心阮佩的身体,觉得傅祁冥这样做无可厚非,甚至还支持,打心眼里觉得傅祁冥是真心在乎喜爱阮佩才会克制自己。
可现在阮佩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这件事竟然也没什么改变,这就让她有些疑惑了,她不是想让二人生米煮成熟饭,只是两人都要结婚了,在分床睡是不是有些过了?
穆沈慈甚至旁敲侧击的问着阮佩是不是傅祁冥身体有些问题,却得知两人几年都不曾有过肌肤相亲,甚至最多的也就牵手,连亲吻也几乎没有。
这让她大吃一惊的同时更加担心起傅祁冥的身体,这才日日做些药膳希望能不伤及傅祁冥的自尊的情况下,帮他调理一二。
阮佩凑在母亲耳边,脸色又红又躁,小声的说:“妈!你这是做什么呢!”
穆沈慈脸色不变,依然慈爱的看着傅祁冥,低声说:“你不要管,妈妈有分寸。”
阮佩无法,这样的场面实在太过羞人,她哎呀一声扭身上了二楼,只留下穆沈慈和傅祁冥二人。
“祁冥啊,我给你熬了海参粥,在锅里呢,这白粥太清淡,你多吃些海参粥。”
傅祁冥无所谓的点点头,走过来坐下,旁边有张报纸他顺手捡起,是份金融时报,上面诺大的几个字让他起了兴趣。
“耶鲁布克国立大学再现华人身影,商学院亚裔女学生爆冷门黑马夺冠。”
这则消息占了不大不小的版幅,这是三年一度的耶鲁布克国立大学金融专业全球竞赛,其内容之广,参与项目之多,考察难度之大,都成为这场全球竞赛的注目之处,距离上一次华人夺冠似乎还是十年前,夺冠的人似乎还是他的二叔。
没想到十年后,又有一华人夺冠,还是个女生,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甚清楚的报纸上只有女孩的侧脸,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心中猛的一动,他继续看下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