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说,这几年来你利用职务便利,从晨光拦截资金转运给你自己名下的公司鹰恒,又利用晨光的影响为鹰恒谋取私利,这些年,晨光入不敷出,空有漂亮的账目,实际却早已亏空数千万,这些,你都好好解释一下吧!”
张行跃呆愣在原地,似乎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什么都不懂的程落伊嘴里说出来,他惊讶间小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却被他的辩护律师用力咳嗽一声掩盖住,两人对视一眼后张行跃立刻挺直了腰脊,怒斥道:“你胡说!这才是污蔑!”
“是不是污蔑马上就知道了!”程落伊截住张行跃的话语,高声斥喝道,说完后转过头再也不看张行跃说:“不仅如此,由于张行跃的缘故,我的儿子程靖康如今脑颅受损,昏迷不醒,作为一个母亲,今天我起诉张行跃离婚,并非是因为他多次进入出轨,而是因为他已经造成我唯一的儿子身体上永久性的伤害,这些都有证据证人可以为我作证,张行跃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是个人渣。”
她眼圈微红似乎想起了康康的情况后红了眼眶,每一句话都带着痛彻心扉的情绪,若不是真的经历过,不会有如此澎湃的心情去控诉去怒斥。
等她这一番话说完,场上有几位女士也都红了眼眶,纷纷低下头似乎小声的窃窃私语起来。
张行跃眼眶也是微红,可他却不是因为感动或是心酸,而是气急败坏急红了眼。
就在程落伊说话间,她刚刚拿出的证据正在被人传阅,张行跃直到现在都还未想起自己曾经签署过的那份合同,而众人看完后,表情里已经出现了然的神色。
这让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对着身旁的律师焦急地问道:“她们那是什么证据,为什么事先我们不知道?”
他的辩护律师快速地说:“对方申请了秘证,恐怕就是这份合同,你真的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不是你所签署的吗?”
张行跃恶狠狠的看了程落伊一眼,紧张的回想起来,可惜几年前的事情一时半会他又怎么想的起来,过了一会他终于鉴定的摇头说:“没有,我什么也没签署。”
是了,这一定是程落伊用来诈他定,他从来不曾签署什么合同,更不可能作为证据被程落伊拿在手里。
张行跃的辩护律师舒了一口气,嗯了一声说:“只要不是你签署的合同,都不能算作直接证据,咱们还有机会!”
话音刚落证据就已经传阅完毕,又重新回到了程落伊的手上。
刚刚张行跃那怨恨的一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