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按住孙狗剩家的,扯着她的头发,面目狰狞的问道:“好你个贱人!你居然给老子戴绿帽子?”
孙狗剩家的吓得面容失色,浑身抖如筛糠,拼命的摇头否认:“我,我没有——”
“啪——”孙狗剩一巴掌扇过去:“没有?你当劳资傻吗?二月二那天,你说去孙老二家坐坐去,回来头发上就沾着草根子,劳资问你,你说是帮孙家缠草把子沾上的,晚上却怎么都不让劳资沾你的身子——”
一边说,一边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了他婆娘脸上:“去年腊八,劳资就说,好端端的,你偏要给孙家送什么腊八粥呢?原来你跟孙老二那个怂包勾搭上了是吧?你个贱人,喜欢勾搭男人是吧?跟劳资回家,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说着起身,拽着孙狗剩家的头发,拖死狗一样,将人就这么往家拖。
这也就是孙老二被衙门的差爷给带走了,不然今天孙狗剩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孙老二,闹出人命来都说不准。
孙狗剩家的脸被扇成了猪头,嘴角还淌着血,发出痛苦的嚎叫声,被那么拖走了。